忍不住带了点小抱怨。
朱德刚有些不敢置信,谢惟平居然没有看到他额头上的伤?
虽说他额头上的伤没有让他破相,不过包扎得这么严实,长了眼睛的人都该看得见。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相信自己在谢惟平的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一定是谢惟平今天结婚心情过于激动,对于一辈子才结一次的婚,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作为大哥他还是愿意宽容一点,毕竟谢惟平的年纪怎么说也比他小了个几岁,让让也没什么。
“惟平,你没有看到我额头上的伤?”
“刚子,你怎么受伤了?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见了血光会不会不吉利?我看一会还是我自己开车,你就等着吃酒席好了。”
朱德刚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谢惟平说的是人话吗?
谢惟平说出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话,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要不是想着谢惟平对他好歹有救命之恩,他非得教教谢惟平怎么做个人。
以前只听说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到了谢惟平这里,怎么全都颠倒了?
他严重怀疑他这个兄弟在谢惟平的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说不定连谢惟平媳妇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看来爱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谈个对象会让自己变得像谢惟平一样面目全非,那不谈也罢。
深深吸了几口气,把胸口的闷气压了下去。
“惟平你怎么也不问一下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刚子,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一定会否极泰来万事顺意的。”
谢惟平觉得朱德刚肯定是爱较真的老毛病又犯了,受伤都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再来纠结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就算知道了怎么受伤,又不能帮忙报仇又不是医生,根本无济于事,何必多此一举?
朱德刚听到这句话心气平了点,总算是会说人话了,也就不去计较谢惟平前面的失言。
“惟平,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执行公务的时候遇到危险,情况十分危急,当时以为永远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是最后却化险为夷,然后我就发现了你给我的那个护身符好好的烧没了,肯定是护身符帮我挡过了一灾。”
“那天你硬把护身符塞给我,还提醒我有血光之灾时,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封建迷信,没想到最后却救了我一命。”
谢惟平微微有些吃惊,他原本是见小妹说得正经,又知道小妹有几分本事,但是没想到小妹的本事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有些自得,觉得自己实在是慧眼识媳妇,不过现在形势未明,为了媳妇的安全起见,可不能让人家知道媳妇的厉害。
“刚子,我们两个谁和谁,我帮你还不是应当应份的。”
朱德刚有些感动,刚刚还误会谢惟平,看来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惟平你什么时候学了新本事,那个护身符还有没有,再给我一个呗!”
“刚子,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呆在这里,护身符是我机缘巧合下得的,手里统共才一个就给了你可不是什么大白菜想要就能要到的。”
谢惟平哪里舍得自家媳妇再整护身符,这么厉害的东西也不知道费了媳妇多少功夫。
自家的媳妇自家疼,谁也别想占便宜。
朱德刚有些失望,谢惟平学什么都快,他还真以为是谢惟平的新本事。
护身符这么好的东西谁还会嫌多,不过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他都已经靠护身符避过了一劫,该知足了。
“惟平,我们现在还是先去接新娘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都还没恭喜你。”
谢惟平闻言差点没咧开嘴傻笑,顾忌到自己的形象,又把嘴憋了回去。
今天过后他可是有媳妇的人,想想就美得不行。
“嗯,是该去接我媳妇儿了,车还得我来开,你这样要是把我媳妇吓着了就不好了。”
朱德刚咬了咬牙,他不过就是额头上包扎了一下,怎么就吓人了。
明明他朱德刚在大院里也是排得上号的,就是到了这种小县城,那些要给他做媒的三姑六婆都排成队了。
他就不信谢惟平会看上个怂货媳妇。
心里虽然有些小气愤但让驾驶座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和谢惟平这么明显是鬼迷心窍的毛头小子计较了。
谢惟平志得意满地坐在驾驶座上,觉得此刻比他上辈子当上大领导后指点江山还要愉悦。
他的小妹说不定此刻正对镜梳妆等着他这个白马王子去迎接。
今天的小妹肯定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今晚过后他就能日日拥着小妹与小妹一起迎接未来美好的日子。
罗小妹一大早就被挖起来, 先是洗了个澡,又被压着坐在这里,像是待宰羔羊一样任凭摆布, 心里不耐烦得很。
原来结婚是这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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