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亲嘴,想亲额头或是想亲嘴,他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齐玉珍确实是想要亲丈夫脸颊,丈夫把脸贴过来,她亲了两口。
她亲了两口,换他来亲了。
相比她看心情亲不同位置,他一直都是先直奔嘴唇。
亲吻近两分钟,他才放开她,去检查确认行李。
齐玉珍没去确认,她家宋先生比她细心多了,她完全可以放心把行李交给他检查确认,自己一个人书房待着。
确定行李没少,宋寻舟坐了会儿,没等来玉珍回房间,自己出房间找她。
客厅灯没开,书房的灯开着。
“寻舟,这三封信是写给你的,你按照上面标注的时间打开看,不要一天看完,你一口气看完,我也不会说你什么,不要让我知道就行,最好是晚上睡前看,别在白天看完。”
不知道自己的信能不能让丈夫不失眠,勉强当成能吧。
宋寻舟拿起信:“用信封装着,信封还粘起来,我想晚上偷看完都不行了。”
◎生气◎
“今天晚上我还在家呢, 怎么可以晚上就把信看完,要等明天我离开后再看,记住不要带学校去, 我怕你不小心把信弄丢, 让别人看到信了。
我用铅笔写的内容, 就是想回来擦掉,擦掉才安心。”
用铅笔写,还是用铅笔轻轻写, 怕写太重留下印。
丈夫能看清就行。
“难道写了不得了的内容?”宋寻舟看着信封, 越发好奇。
齐玉珍:“不算不得了,在你面前说感觉还好,写在信里告诉你, 总让我觉得有些羞耻,反正是不能留下记录的,让你擦掉我都不放心, 我要自己擦干净。”
有些内容不好太过直白写在信上,比如夫妻之间的爱意。
她敢在他面前直接用言语行动表达喜欢, 不敢在信里写出来喜欢。
宋寻舟:“你为什么今天晚上跟我说,我觉得我要因为好奇睡不着觉了。”
“不会的, 我在家里, 怎么可能让你失眠,乖乖,我们回房间睡觉, 这三封信暂时锁在抽屉里。”齐玉珍拿回信, 锁进抽屉里。
不给丈夫反应时间, 抓着他的手离开书房。
回到房间里, 宋寻舟问信里内容是哪方面的, 给他一个方向。
齐玉珍本来想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问来问去的,他在她堵住嘴之前先说话了,她只好给个提示:“是袒露心声。”
听到这个,宋寻舟就不困:“你还有心里话没告诉我吗?你告诉我是好是坏,坏的我就不看了。”
“不告诉你,这个要你自己去看,我睡觉了。”齐玉珍不打算回答,很快钻进被窝里,特意侧躺背对丈夫。
宋寻舟关灯进被窝里,贴近她,嘴唇贴在她耳廓说话:“就算是坏话我也要看,让我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我以后一定改正。”
纤瘦的齐玉珍侧躺时候还是会有点小肚子,丈夫的大手直接覆住她的小肚子了,她习惯被他揉ll捏,没有推开:“不是坏话,你已经够好了,没有哪里需要改。”
“那我放心了。”
洗完澡出来,齐玉珍俞念待在浴室大堂擦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洗完澡感觉自己白回来一点点。”俞念看着自己的手。
“应该是搓掉泥看着白净些了。”齐玉珍认为不是错觉,她也觉得自己白回来一些。
三天时间,不注意防晒的男同学已经被晒黑好几度,齐玉珍还是比较注意防晒的,时时戴着草帽,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不会把帽子摘下来。
她这三天又累又快乐,对俞念他们来说只剩累了。
累三天还没有任何报酬,是去当免费劳动力的。
俞念:“是,我近二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洗澡搓出这么多泥,累死我了,腰酸背酸全身酸,幸好老师没丧心病狂给我们布置作业。”
同样是以实践名义下乡,这次老师就没给学生布置心得体会作业,前面三天也没让大家观察作物长势记录数据。
不用写不用记,只要埋头收割。
机器收割不到的地方,他们来,机器故障,停下来没法动了,他们接着干。
齐玉珍自带手套简直是明智之举,因为学校不给发。
她一个人戴手套会尴尬吗?
完全不会,她效率高,效率比男生还高,班里同学也都知道手套是她自己的,看着她农活干得这么利落,根本没人敢吱声。
生怕吱声就成靶子,被众人攻击。
再说了,玉珍只是戴双手套,体力还是那个体力,根本没变化,手套只是让她没那么畏手畏脚而已。
齐玉珍效率是挺高,然而三天下来,也是浑身酸痛,身子好像压着大石块般沉重,今天回家吃完午饭就躺着,晚上让丈夫给她按按。
“念念,我差不多该回家了,后天再见。”擦干头发,简单扎条麻花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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