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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出去,停在电梯口。
阮翀闻问:“她在哪里上学?”
他手下的人把春山的消息调查得一清二楚,阮行煦更是从到到尾看了一遍。
包括春山的出生年月日,父母亲是谁,住在哪里,在哪里读书,甚至连她在哪个班,班主任是谁都有写明。
阮行煦说:“南城一中。”
病房中,周成递出报表与合同。
阮鹤生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签下名字,他说:“派几个人跟着春山。”
都说知子莫若父,实则也是知父莫若子。阮鹤生了解阮翀闻,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周成说:“还有一件事,您吩咐的那件事已经办成了。”
昨夜送走春山,周成再次回到病房,阮鹤生说:“想办法让范维骏知道这件事。”
“他是什么反应?”
“听郑助理说,他刚开始不相信,是郑助理重复了几遍后他忽然发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谁也控制不住。后来狱警带他回了牢房。”
阮鹤生并不是因为那八千万而要故意报复范维骏。
三十二年前,走投无路的范维骏倒在马路上,是冯月松救了他,后来又引他进振恒工作。
虽说那时候的振恒与今日的振恒不可同日而语,但确确实实为范维骏提供了工作和生存的机会,他才得以活下来。
阮翀闻出轨的事最先发现的就是范维骏,他不仅没有告诉冯月松事情,反而替阮翀闻说谎,
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害怕冯月松病情加重。只是因为男人间共同的“惺惺相惜”,他非常理解阮翀闻。
时至今日,阮鹤生依旧认为,救下范维骏是她母亲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之一,还有一件是与阮翀闻结婚。
春山在家练习了好几遍,她想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不让嘉悦看出破绽。
幸而嘉悦无条件信任她,她说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嘉悦也相信,还关心她的伤势如何。
这让春山更内疚了。
傍晚下课,两人结伴而行。
五月将近,空气中已有燥意,是该脱下厚衣服了。
才出校门,一个瘦高男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他说:“春山小姐,我们先生想请您说两句话。”
春山乍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嘉悦先说:“你家先生姓什么叫什么,报出姓名,为什么非要见春山?”
对方笑了笑,“我们先生姓阮。”
春山只认识一个姓阮的人,阮鹤生。
如今又出来一个姓阮的,偏偏还在这个节点,用头发丝想也大概明白是谁。
男人做了个手势,“春山小姐,请吧。”
就在这时,一旁冲出来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为首的男人说:“我是阮总的下属,不知道你是?”
他是在明知故问,毕竟周助理说了,就算是老先生的人也不能轻易带走春山小姐。
男人察觉到他不太友善的态度,依然有笑意,“是老先生叫我来请春山小姐去聊聊。”
他又对春山说,“阮老先生,阮总的父亲,春山小姐不想见见吗?”
春山眨眨眼,她才懒得见,反正阮鹤生不喜欢他。
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这次不去,说不定还有下次。
她说:“好。”
嘉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看得云里雾里。
春山说:“嘉悦,你先回家。”
男人请春山上了车,他说:“先生在丽都饭店等您。”
又是丽都饭店。春山还是更喜欢和阮鹤生一起去。
那几个墨镜男人在车后跟着,到达目的地,他们就跟在春山身后。
这让春山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知道是阮鹤生派来的人,她心中也安稳许多。
男人将其他人拦在门外,态度很强y,“先生只见春山小姐一个人,你们在外面等着。”
春山此时诡异地平静,或许是她想起了阮鹤生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他的态度不重要。
超出春山预料的,包厢里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早上她在医院见到的人,所以不是错觉,那个年轻男人真的看了她一眼。
空气里有熟悉的清甜味,是丽都饭店独有的气味。
年龄大的那个自然是阮鹤生的父亲,他眼神凌厉,有不怒自威之感,看得出与阮鹤生有几分相似。
旁边那位笑意盈盈,自春山进门,眼神就一直黏在春山身上。
这人是谁?春山不禁疑问。
春山身上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身上稚气未脱,虽然漂亮但是非常青涩,完全就是学生模样。
她脖子上贴着纱布,突兀,又衬得她有奇异的美感。
这样的年轻nv孩最好拿捏,威b利诱,总有一样能打动。
阮翀闻说:“请坐。”
春山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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