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
盯着阮鹤生的眼睛,她轻声说:“这是紫罗兰,花语是永恒的ai。”
阮鹤生抚着她的脸侧,说:“我很喜欢。”
带着清冷气息的吻落下,春山呜咽着承受,身上又要都是阮鹤生的味道了。
一吻毕,阮鹤生说:“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做,要不要让周成先带你出去玩?”
她说:“不要,就要和你在一起。”
春山在书架上一堆经济学的书中挑出《雾都孤儿》,她手边一杯茶,还有小点心。
天知道她可不是来喝下午茶的。
春山与阮鹤生一个看书一个工作,互不打扰。
书看了一半,阮鹤生的工作总算结束。
她腰和眼睛都很酸,站起来伸个懒腰,“好啦,回家吧。”
“听说江边今夜放烟花,要不要去看?”
“要!”
周成退了机票又定了江边的酒店套房。
服务员推着餐车送餐,临走前还有温柔的一句:“希望两位用餐愉快。”
春山边吃边说:“我一直觉得江城和南城隔得特别远,但是想到嘉悦回家要坐五个小时飞机,顿时觉得没那么远了。”
嘉悦最北方的城市上学,学英语专业。当初报志愿时没过脑子,没想到真考上了。
含着泪也得去。
毕业后春山和许多高中同学都失去了联系,大家四散天涯,也很正常。
听说李瞻络在国外过得不错,就是吃得不好,天天喊着要回国吃中餐。
春山提起这些笑得很温柔,“当时做同学时其实也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一分开偶尔还真是会有点想。”
阮鹤生问:“想谁?”语气有点危险。
春山眨眨眼,“当然是我的同学们了,每一个我都想。”
说好的烟花迟迟未放,春山困得哈欠连天,“这烟花是要等到十二点才放吧。”
阮鹤生劝她睡一会儿,她不同意,“我要是睡了就醒不了了。”
春山强撑困意,依偎在阮鹤生肩上,窗外的高楼闪烁着的霓虹光,楼下是潺潺的河水。
零点过了,烟花在空中升腾,绚丽又耀眼,像星星的尾巴,划出长长的、美丽的光晕。
烟花的声音巨大,即使关着窗户也难以隔绝,在轰鸣的声音中,春山说:“阮鹤生,以后我们每年都在这看烟花,好不好。”
她眼里有烟花的绚烂,亦有阮鹤生的身影。
他说:“好。”
正文完
春山终究没有在二十岁时和阮鹤生结婚,原因是她认为自己还是学生,现在结婚太早了点,想等到毕业再说。
在上学期间,也发生了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其一是春山在大二时拒绝了一位追求自己的学长,她用的理由十分正当:我有男朋友了。
学长对此持怀疑态度,因为她从没见过春山和男人走在一起。
如果是本校的学生,怎么会每天连面都不见?一定是春山在说谎。
如果是外校的学生,说明这个男人的头脑不如他。因为南城大学是南城最好的学校。
怎么看都是他略胜一筹。
学长每天堵在宿舍楼下、春山的上学路上,她不胜其烦地告诉他,她真的有男朋友。
他表示我不信,除非你把他带到我的面前。
春山心说凭什么,阮鹤生那么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再想想,好像只有这样能让这位学长si心了。她y着头皮答应下来。
放假前一天,阮鹤生特意从江城赶来接春山,然而她在宿舍楼上磨磨蹭蹭不愿意下来。
春山的室友陈茵是见过阮鹤生的,不过毕竟他大她们不少岁,加上阮鹤生是生人勿扰的气场,她没有和阮鹤生过多交流过。
正当她准备掠过阮鹤生上楼时,他忽然说:“春山还在楼上吗?”
陈茵愣了一下,“对,她说她要收拾东西。”
在楼梯上,陈茵左想右想不对劲,春山说要收拾东西都是一个小时前的事了,还没收拾好?
回到宿舍,春山正坐着发呆,她早就收拾好了行李。
陈茵说:“你男朋友在下面等你呢,怎么不下去。”
春山关心的却是:“哲学系的那个学长来了吗?”
陈茵一脸疑惑,“他来g嘛,帮你搬行李?”然后和阮鹤生大打出手?
“不是不是。”
春山将来龙去脉和陈茵讲了一遍,她顿时了然。
“懂了懂了,你别说,我真在c场那边的路上看见他了,我说他今天怎么走这条路,原来是要来我们宿舍。你快下去吧,我估计他要到了。”
宿管阿姨非常严格,在nv生宿舍,别说男人,任何男猫都不许进。
春山只能一个人拎着行李下楼。
她一眼找到阮鹤生车子,敲敲车窗,“你下来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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