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妹妹半撑起身子,垂首咬唇,覆眼的白巾垂落于红得要滴出血来的小脸上,“阿兄、若是愿意,我可以用舌头再来、再来一次也无妨。”“嗯、依你。”男人乌黑的头颅覆盖而下,压在了白嫩如玉的双腿之间,轻启薄唇,再次含住了少女水液淋漓的肉唇。沉清枝一手按在兄长发间,一手无声地捂住嘴,整个人脱了力,沉沉地陷进身后的床榻之中。她当然不能说话。她本想说的是,可以用舌头替阿兄疏解。反正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那个她应该叫做二哥的恶徒就总是喜欢和她互相……然而她单纯的大哥似乎是会错了意。木窗下,原本置于桌上的半截红烛垂下深红色泪痕,于春宵之中燃尽了残躯,不堪重负地沉沉倒落于地。黑暗眨眼间吞没一切。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兄妹二人交错缠绵的喘息声在夜色中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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