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的确很想要一个婚礼。
因为他不想委屈了她,可是如果她不想要,丁循也尊重她的意见。
许容音突然重新穿上婚纱,这种视觉衝击比她脱光了还大。
丁循直接拦腰抱起,把人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鲜艳的红色衬得她皮肤越发地白,婚纱裙摆打乱了床上的玫瑰花瓣,有几片弄到了她胸口,丁循没立马拿掉,只是抬着她下巴,慢慢地吻。
他洗完澡之后隻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重迭在她身上,俊容染起了一层薄红,显得很妖艳。
许容音已经开始气喘连连。
“热。”
“一会儿再开空调。”丁循哄着她,“别着凉。”
室内有晚风吹进来,在他掀开裙摆钻到下面时,许容音的心都跟着窗纱荡了起来。
脚踩在他肩上,却踹不开。
软而有力的东西一直在顶她,又舔又吸。
室内灯没光,她用蓬松的裙摆遮住了自己的脸,等丁循重新覆盖上来时,剥出了喘得满脸通红的她。
身上的婚纱退下去,许容音害怕得攥紧了他衣袍,曼妙的胴体就压在身下,丁循和她浓密的接吻。
只是手在身上游移,她意识也跟着散,隻觉得眼前亮,低眼看到自己乳尖被他掌在手中揉,又往下摸,她害羞得夹住了双腿。
“不要……”
她已经被舔得高潮过一次,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美感显得她整个人都很欲。
丁循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手指来回地划着阴唇,摸到里面的小肉粒,声音沙哑无比。
“我想要。”他压着她的唇瓣亲,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许容音,我下面很硬了。”
绯红的床上映出一片湿痕,她下面还在分泌体液,丁循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屈膝跪压在她身上亲。
“我轻点儿,你别怕。”
就连他呼出的热气都是湿的。
许容音没挣扎,只是有点怕,现在颤抖的身子也被他一个个黏腻滚烫的吻安抚下来。
她开始主动抱住他的肩膀迎合,喘出动情的呻吟,“呜……关灯……”
她不好意思看,虽然此刻她闭上眼睛也能知道,丁循在摸她的身体,唇舌甚至已经下移,叼住了她的敏感的乳尖。
丁循没拒绝,直接熄灭了顶上的灯光。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室内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浓稠厚重。
她未经人事第一次做,他也没有经验,只是不想她害怕和抗拒,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
手指进去扩展会疼,他就趴下去舔了很久,高潮了几回把床褥都打湿了。
他身上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丁循索性脱光了,滚烫的身躯贴着她的,在耳边和她说些细密的情话。
“你好软。”丁循的手按着她还在颤抖的小腹,另外一隻已经在抚慰硬得发烫的性器,试探性地靠近,蹭着她湿漉漉的大腿。
一路顶上去,他又夸了一句别的什么,许容音没听清,只知道他在耳边说了一句——我很喜欢你。
梦牵魂绕,丁循很喜欢许容音。
可是窄小鲜红的肉穴似乎容纳不下他粗大的性器,龟头已经把穴口顶得一片泥泞,可只要挤进去一点点,她就疼得皱眉。
“丁循……”许容音掐着他胳膊喊疼,背脊紧绷,他伸手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丁循握着肉棒在穴口来回蹭,一边吻着她让她放松,但没什么用。
第一次好像总是格外艰难些。
丁循已经硬了很久,这会儿没有多大耐心了,于是翻身把许容音抱到了自己身上。
她一躲丁循就按住她的后颈吻她,许容音汗湿的发丝粘在脖子上,鲨鱼夹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丁循大手揉着她饱满的胸部,双腿支起,挺翘的性器不断地顶弄她花穴,许容音听到两人的啄吻声以及他滚烫急促的鼻息,已经湿得不行。
下面又被撞得酥痒。
她开始小声地催促着让他进来。
丁循也不客气,掰着她的臀瓣,把沾满她黏液、湿漉漉的肉棒抵在了穴口。小穴的肉唇被挤开,粗红的性器一顶一顶地进入。
疼痛带来的爽感太过惊奇,许容音趴在他肩上喘息,“哈啊……”
女上的姿势似乎确实比刚才好进去,然而丁循一插入就被她紧紧绞住,陌生的快感来得太快。龟头被挤压得十分难受,再往下一寸,仿佛要把他的皮都剥掉。
“嘶……”丁循痛呼出声,没忍住死死地掐着她那截腰,牙齿咬在肩上,“慢点。”
然而许容音趴在上面,身子软得不堪重负,一下子就坐进去了半根,捅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
她还在细弱地哭,“疼……”异物进入后,穴肉条件反射挤压,似推似拉的咬。
丁循气得想笑,“疼还吃得这么急?”
下面堆积的爽感衝淡了一些疼意,可是他的眼角还是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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