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皇叔本就是这种人,之前的行径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而今大盛天子在他手中,朝政军政皆由他来做主,所以他便不需要再邀买人心,而是原形毕露?”相蕴和抬眉看着使者,讥讽的话一针见血,“既如此,我便提前恭喜皇叔了,恭喜皇叔位尊九五指日可待,将大盛兄死弟及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40;≈30475;≈72;≈25991;≈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使者面上一白。这话不仅是骂王爷人面兽心,更将大盛的前两位皇帝一起骂了进去——什么兄死弟及?分明是欺负孤儿寡母得了位!大盛开国皇帝如此,端平帝如此,而今的王爷更如此,兄弟三人个个手段下作落井下石,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哈哈哈哈,阿和说得极是!”左骞简直想拍手称快。相蕴和这一骂,让怎么都骂不到正格上的左骞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样骂!“大盛开国皇帝以臣弑君得了江山万里,端平帝有样学样,弑杀自己的侄子,毒杀自己的长嫂,很有开国皇帝之风。”相蕴和开口,姜七悦跟着出声,“到了盛元洲这里,自然要继承两位兄长的毒辣狠绝,今日擒杀修文,明日便是弑杀你们的皇帝跟太后,后日便是龙袍加身,做了这大盛之主。”“盛元洲之心昭然若揭,你还留在我们这做什么?”姜七悦讥讽之语比相蕴和更甚,“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给你家王爷准备黄袍跟天子冠冕吧!”左骞一拍大腿,“对!快滚回去,给你家王爷准备谋逆登基的东西!”如果说相蕴和是绵里藏针,姜七悦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左骞是毫无法一通乱杀,使者听得面上青一阵白一阵,顿时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40;≈30475;≈23436;≈25972;≈29256;≈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31532;≈19968;≈26102;≈38388;≈26356;≈26032;≈32;≈10;≈41;——王爷有没有黄袍加身的想法他不知道,但底下的将士们是有让王爷自立为帝的念头的。国赖长君,更别提是现在的乱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天子,哪里比得上军事政治皆拔尖的王爷?可这样一来,便是如相蕴和三人所讲,欺负孤儿寡母上位,彻底做实大盛得位不正的传言,让大盛原本便声名狼藉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使者脸色变了变。被人精准拿捏着七寸,使者的能言善辩在这一刻失去优势,尴尬笑了笑,努力把话题重新转到赵修文身上,“小将军消消气,我若是走了,谁还能给您带来少将军的消息?”“您与少将军自幼一起长大,情谊极深,如今少将军独自在外,您难道不挂念少将军吗?”“……”狗东西,就会拿修文来拿捏他!左骞梗了一瞬,“你少拿修文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大哥跟嫂子厉害着呢,肯定会把修文救出来的!”“这是自然。”使者微颔首,很是认同左骞的话,“豫公与夫人视少将军如子,当然会想办法救少将军的。”说话间,从衣袖里取出来一张羊皮地图,双手奉给主位上的相豫,“豫公请看。”亲卫接过使者手上的地图,拿给相豫。相豫打开地图平铺在案几上。相蕴和离得近,站起身走到相豫身边,与相豫一同看地图。姜七悦跟在相蕴和身后。左骞大步一跨,立刻凑过来。石都与严三娘亦频频看向案几上的地图。说是地图,更像是盛元洲的狮子大开口,但凡是中原之地的紧要城池,全被盛元洲用朱色毛笔圈了起来,只等相豫为了救赵修文而让步,双手把这些城池全部奉上。相豫眸色微冷。“郑王爷怎好意思只要这些城池?”看到被盛元洲圈起来的城池,饶是相蕴和的脾气好,此时也变了脸色,“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中原之地全部讨了去。”左骞拍案而起,“你们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当然有区别。”相蕴和冷笑出声,“山贼们拦路抢劫不会标榜自己是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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