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他,我也曾努力的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他时,心里的爱又复活了。
——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等待时疏前来的时间漫长而煎熬,傅星玫看到那人一直在她面前打着转,终于按耐不住走了过来。
“他过来了……”傅星玫小声道,握着手机的手指由于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星星,不要惹到他,也不要害怕,耐心周旋,我很快就到。”
时疏的话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让傅星玫稍稍平静了下来,她看着那人坐在她对面,表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贪婪与欲望,话语里满是普信的意味:“小妹妹,我从上午就看到你了,想加你微信但是你没过多久就走了,后来在日料店又碰到了你,你跟你的小姐妹一起吃饭。哥哥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但是,多一个不多对不对,哥哥自认为条件在这座小县城里算得上中上等,跟着哥哥你完全不用上学,哥哥养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这种格外肯定她一定会顺从的语气令傅星玫觉得窒息,她知道时疏听到了,因为电话那头一声不吭,戾气却从汽车马达的声音中传递了出来。
时疏在生气,气他想要好好守护的女孩子被一个烂在臭水沟里的老鼠盯上并且大言不惭地表示她跟着他一定能幸福。
“为什么一定是我?在商场里这么多女孩子,比我漂亮的有的是,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傅星玫看着他,忍住害怕,终于将问题问出口。
“为什么……因为妹妹你年轻漂亮啊,而且看上去真的很乖,”油腻男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却见他凑近了些,表情变得恶劣:“假如你不愿意,我自然是不介意在这个地方做出点事儿来,我家有人在警局,大不了进去以后再把我捞出来,而你呢?小宝贝,”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傅星玫的脸,却被她向后一侧厌恶地躲开,他也不恼,只是笑:“没了贞洁和处女,你觉得,你的男朋友会要你吗?”
他是对的,假如真的想在这里将她强暴,花些钱就能摆平这件事,借口自然有很多:和女朋友闹矛盾,想让她长点记性;这个妹妹太好看了,没忍住……
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傅星玫曾以为自己不会经历新闻中那些令人惊悚的案件,可当这件事赤裸裸地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却只觉得无力与不知所措。
就在她刚要开口,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店员瞬间变得精神起来的“欢迎光临”以及后面加的那半句“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傅星玫知道,时疏来了。
越过那人的肩看过去,时疏正朝这边走来,心中的底气瞬间充溢,她站起身,淡淡回了一句“失陪,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便直奔时疏身边,牵到他的手的一瞬间,不安的心终于缓缓落地。
她听见他道:“刚刚跟我女朋友通话时无意间听到先生说的一些话,为了维护我女朋友的名誉与权利,我决定将录好的通话记录上交给政府,”他轻笑一声,握紧她的手的同时,他再次开口:“我想看看,是你的人脉广,还是我的权力大。”
傅星玫没有想到时疏的人脉已经扎根到了这里,他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将所有事情处理好把傅星玫带回别墅时已经近十二点,时疏是独居,家中仅有最基础的拖鞋毛巾牙刷等家居用品,他去得急,自然也忽略了准备女孩子所需的换洗衣服。
所幸还有浴袍,只是男士与女士在款式大小上多多少少会有些差距,于是待傅星玫洗漱完,换好浴袍从卧室自带的浴室内出来时,时疏忽然有些后悔刚刚将浴袍递给她这个决定。
过往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傅星玫是赤脚走出来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前,那双杏眸被雾气染得朦胧又无辜,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身上,腰带自腰前系好,用力勒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部,只是胸前敞开之处裸露了大片春光,男女体格比例差距在此时尤为明显,此时的她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也像极了前来取他性命的海妖。
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燥热感,时疏闭上眼,喉头上下滚动,勉强遏制住自己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不停告诉自己她刚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自己不能再吓到她了。
只是强烈的意志力在闻到她靠近时飘来的沐浴液的香气时瞬间崩塌,时疏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妖精无意识的勾引逼疯,看着少女略微羞赧的神色,他的眸子暗了暗,再开口,嗓音都是哑的:“星星,你乖乖上床睡觉,我就在隔壁卧室,有事叫我就好。”
“可是可是今天晚上我不想一个人睡”
刚站起身,衣摆便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扯住,软软糯糯的声线让他险些绷不住,刚刚用尽全力平熄掉的欲火再次升起,他向下看去,自己的兄弟早已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不觉头疼地扶额。
既是怕吓到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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