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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烜看着她的唇瓣,想起了什么,闲谈道:“白日去爹爹院里才发现兼玉不在,说是陪嬷嬷回乡下了,柔儿可知道内情?”
心柔疑心他在套话,只垂了眸,似不关心道:“不知,你好奇不如直接去问爹爹。”
赵烜可没忘记上次他多说了几句他爹对他发怒的事情,才不去找不痛快,不再继续这个话茬。
只劝她道:“这酒香醇,也不易醉,适合nv子,你可以多饮些。”
酒ye入口甘甜润滑,心柔是挺喜欢,但不想在他面前喝多,只小口抿了抿,又对他说道:“夫君生辰,该我敬夫君一杯。”
说罢弯着唇角,与他相碰,赵烜喜欢她笑起来的可人模样,当下利落地又饮一杯。
两人说着话,心柔想将他灌醉,让他去睡觉不再缠着自己,偏偏他还有些敏锐,每喝一口就要让她也一同喝,二人不知不觉脸上都带了薄红。
赵烜有些薄醉,拉着她的手道:“柔儿,我们养个孩子吧。”
心柔扯开他的手,冷淡道:“夫君在说笑么?我生不了孩子了,忘了吗?”
赵烜也是一窒,醉酒让他更口齿缓慢,“不是,我,我是说,我们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的孩子来养,乖巧听话些,这样也不错。”
“不是我生的,养了也养不熟。”
心柔语气平淡,毫不心动,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想要孩子了。
赵烜看她俏脸含霜,即便有一丝诱人的红晕都无法掩盖,改口道:“那便再说,再说,柔儿,我是真心的,想同你和好如初,我们以前,也很好的,不是么?”
心柔望着他带着回忆和迷醉的脸庞,估0着他想起了刚成婚时的日子,那时候没有中间隔着的许多人,年少纯情,柔情蜜意,也是好过的。
尽管好景不长。
但现在,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信,那些回忆能在他的心中占多大的分量。
她有心想说说他的风流逸事,又怕激起他的谈兴,平淡道:“别说了,喝吧。”
赵烜喝了一口,又端起酒杯,擅自给她喂了一大口,心柔被呛到,推开他,微怒道:“你做什么?”
他却笑,看着酒ye沿着她白皙的颈项滑入衣衫,语气有点哀怨,“柔儿真狠心。”
心柔厌烦他的恶人先告状,苦笑道:“我狠心吗?我倒觉得我很可怜呢。”
赵烜揽住她,心有愧疚难耐,“不要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柔儿,夫君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不要抗拒我,好吗?”
说着,充满柔情地吻过去,心柔即便头脑有些发昏也下意识躲开,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先回去歇息吧。”
他却将她一把拽过去,“没有,柔儿,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
赵烜喝得也不少,脚步虚晃,本就想借着两人的酒意趁虚而入,那酒入口清甜,后劲儿却不小,看她站也站不稳,扶着她腰就yu将人抱起,放在左边的榻上。
心柔察觉到腰间的那gu力量,脑袋昏麻,极力稳了心神站着不肯动,有意换上甜腻的嗓音道:“别急,夫君,我的头好疼”
又看了眼后方,嘟起唇道:“你过来些”
赵烜心醉神迷地看着那红唇凑近,在将吻上去前,后颈一痛,失了意识。
赵景山过来时就看见两人凑的极近,儿媳的细腰被强锢着,他心下一急,看准地方快准狠将赵烜打晕了。
心柔骤然失了禁锢,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连忙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颤声道:“爹爹”
赵景山抱她入怀,0她红热的脸颊,沉声道:“没事吧?”
心柔摇摇头,喝了些酒身子发热,只觉得他浑身清凉如松,扭着身子攀附他。
回头一看趴在桌上的赵烜,他闭着眼无知无觉。
她更肆意了些,抱着赵景山脖颈去t1an吻他喉结,喘息道:“爹爹,还好你来了”
也多亏她提早让如月看着形势,若她长时间不出来便去叫赵景山。
赵景山被一团暖热馨香包裹,呼x1也重了起来,搂紧娇软的儿媳,长指拂过她方才被酒ye不小心浇淋过的x口,nv子雪峰呼x1间起伏明显,他蘸着那酒ye,放至舌尖抿了抿,微甜,带着醺醉的气息。
喉咙被她的主动和急躁t1an的越发沉哑,环紧不盈一握的腰肢,赵景山俯身重重地亲一口靡yan的软唇,瞥了一眼七扭八歪趴着的儿子,低声道:“换个地方?”
心柔舌尖探进去,眉眼含春,摇头道:“不要,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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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预计这个月底能完结,接下来每天都会日更的!我发誓
也许是有人在旁边,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的儿子,有违纲常1un1i的关系让二人内心躁动如擂鼓,狂跳不已。
心柔唇舌被大力嘬弄,仰着身子,抚0公爹深刻的面容。
舌头缠扭在一起,涎ye从唇角溢出,口水被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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