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旖旎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少女难耐的声音。
“乖一点。”
楚虞难过地仰起头,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快感在体内迅速积累,将她抛上一个个顶峰,头脑中无暇顾及其他,只剩眼前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
黑眸的主人专注地看着她,眼尾带着一丝暴虐欲得不到满足的凶狠,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疼,疼,慢点!”少女娇气得要命,稍微用力一些就会弄哭她。
男人结实的小臂禁锢住她的腰,让妹妹柔软的身体更加贴向自己的,饱满的乳肉隔着薄薄的睡衣磨蹭他胸口的肌肉。
楚虞想要并紧双腿,却只能缠上男人的腰,她被扶稳了,便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咬着自己的指尖,无意识地娇哼。
符翕抱着她,欲望得不到完全的纾解,见她倒是眯着眼吃饱喝足的猫咪般,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他眉毛一挑,猛地起身,把她摁在墙上。
“啊——”从被抱着坐在他身上突然变成站起来的姿势,楚虞的两只脚够不到地面,全靠他搂着她的腰,重力使得体内的凶器一下子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
“不要不要……呜不要这样。”楚虞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泪眼涟涟地哀求他。
妹妹长得像个小洋娃娃,哭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尤其是像现在这般咬着嘴唇,被无边的快感折磨得小脸通红,只能乖乖地努力把身体往自己身上贴。
符翕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后,声音很低:“妹妹今天这么配合,我们就多做几次。”
楚虞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才让抱着她的魔鬼满意了,带她去浴室清洗。
“我自己洗。”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
果然男人不听她的,自顾自地给她抹沐浴露。
楚虞全身泡在温热的水里,符翕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包裹住她,让她马上就想要睡过去。
但是她想起来自己今天是有任务在身的,这么睡过去明天再说就没用了,她可不能白白遭一晚上罪,主动勾引符翕一次能要了她半条命。
“哥哥,我想——”楚虞吐气都很费劲。
“想要什么?”
少女半睁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像是扑簌的蝶翅,看得他心痒。
“寒假结束后我要去上学。”
符翕笑意柔和,低头看她。楚虞很少见他这样笑,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要是他能经常这样多好,笑起来可比平时冷着脸帅气多了。
很快,楚虞这点念头就被彻底打消了。
“不行。”
楚虞气得去打那张脸:“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
符翕:“等到你不想再出去的那天。”
楚虞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已经极力了扮演一个他最讨厌的人,但距离他玩腻还遥遥无期。
她突然就有些泄气:“你明明答应过我,我可以去学表演的……”
男人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仔细擦干身上的水珠,没有回答她。
春节过去,人们陆陆续续开始上班,沉睡多天的北京苏醒过来,恢复了往日的拥挤与喧闹。
一零一中学最近都在传着小道消息,培优班的校花休学了,关于她的黑料和传闻太多,导致大家对她的去向众说纷纭,八卦之余不忘同情一番她的男朋友。
不过谁也不敢当面去问他,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江褚在楚虞休学之后变得不太一样了,短短一个寒假,他身上失去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朝气,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抹不去的忧郁和深沉。
偏偏他的成绩在疯狂地上升,在学习上带了一股狠劲,像是迫切地要得到什么,证明什么。
景浅玫无从知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楚虞的失踪并不是一个好信号,符翕很有可能是把她彻底藏起来了。
最焦急的莫过于景从云,喻晁告诉他,楚虞发邮件向他提了辞职,理由是以后不方便做模特工作了。景从云让他依然每个月往她的账户里发工资,一边追查符翕住处的情况。
然而,景家的两人还是慢了一步。等到景从云派人潜入符翕家里,什么都没有发现。
楚虞早就被转移到了郊外的一座别墅里。
符翕开车带她出门的时候,楚虞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等到了远离市区的别墅区,她的心彻底沉到谷底。
别墅布置得奢华,把她原本的卧室几乎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大概是怕她无聊,里面各种房间一应俱全,琴房、练舞室、台球厅等等,院子里还有花房和游泳池。
这也意味着,符翕真的把她当成一只金丝雀囚禁起来了。
别墅没有其他人,依然是刘姨为她做饭,但是不敢再陪着她聊天了。
楚虞心底有些疑问,随着裴晩的那些话再次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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