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浑身汗味,便脱了衣服下去洗澡。他正开开心心洗澡,突然觉得下身一酸——好像有一条小鱼隔着内裤,在他的阴阜边乱撞。
沈幼航惊叫一声伸手去掏那条小鱼,结果却把小鱼逼得慌不择路,隔着内裤重重地陷进了他柔软的阴唇里。沈幼航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小逼也忍不住流了些水出来,还是伸着手去够小鱼。
小鱼受到威胁,鱼尾拼命摆动,重重地撞击到了那颗含羞似怯的躲在包皮里的阴蒂。这一下沈幼航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便跌坐在了水里。小鱼似乎在与他韧性十足的内裤布料缠斗,不停地摇头摆尾,可苦了沈幼航的小阴蒂——被坚硬湿冷的鱼尾不停地拍来拍去,已经悄悄胀大成了颗淫乱不堪的肉珠。每一次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就能让沈幼航又哭又叫,挺着腰抽搐着潮吹,淫水一道道飞溅进澄清的溪水里,将平静的水面点出一圈圈涟漪。
沈幼航噙着眼泪醒来,身下熟悉的温暖粘湿的快感让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睡奸,慌忙半坐起来问:“谁?”
启料身下的人已然察觉出他的小逼与他的嘴巴截然不同的态度,感受到嘴边那个淫乱下贱的小逼激动地绞动着,只要给予它最后一击便能迎来最终的高潮,便低头凑上去对着这湿红的女逼重重一吸。这下沈幼航嘴里的问话立马硬生生拔高了一个调,生理性的眼泪快要把身下金丝银锈的柔软绸被淹坏了,下身的小逼里像喷水枪似的,涌出大量潮水。那人也将嘴巴凑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像是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清泉似的,一时间侵殿里只能听见沈幼航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那人的吞咽声。
沈幼航崩溃地哭着,就感到那人将头埋进了他的颈侧,浅浅地叹气:“是我,哥哥,别怕。”
沈幼航才渐渐平静下来,打着嗝怪他:“你怎么,半夜这样,我刚才,我刚才还问你了,你也不说……”
“对不起嘛,哥哥。”平日里稳重端正的谭铭难得冲他撒娇,发丝扫过他的脖颈,令沈幼航痒得伸手去推他。“我早上刚见到哥哥,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两句话,哥哥就走了。哥哥还要娶皇后,我跟嫉妒的,可是下了朝哥哥也没来找我解释,我只好来问哥哥了。”
“这,这根本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沈幼航听得脸红,他确实下了朝只忙着补觉,谭铭就被他忘在了九霄云外。
谭铭用他胀大的下半身不紧不慢地磨蹭着沈幼航的大腿内侧,嘴里还要指责他:“哥哥现在是皇帝,要娶皇后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一想到皇后能常常陪伴在哥哥身边,还要跟哥哥做这样的事,我就难过得不行。我父母早亡,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哥哥还要这样对我……”
“别说了,别说了……”沈幼航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哥,我想做皇后。让我当皇后吧,我肯定能满足哥哥的。哥哥有子宫,也能生孩子,到时候生一个皇子或者皇女,做京朝下一任皇帝,怎么样?”谭铭摸着沈幼航的小腹,微凉的手指滑过温热肌肤的感觉刺激得他忍不住弓着腰躲避那作乱的手指:“嗯哈,你说什么啊……别摸,哈,别说这种话……呜,不准摸!”
“哥哥不同意吗?”谭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正经严肃了起来,鸡巴也虚虚地顶在了沈幼航微微张开的阴唇处,“那哥哥想找谁做皇后?薛至尧,傅侑言还是那个太傅?还是傅侑言的侄子?薛至尧不正经,傅侑言太老了,他侄子太年轻轻挑,太傅更是为师不尊,他们哪一个家世比我好?他们哪一个比我更适合当皇后,嗯?”
他这样说着,鸡巴也重重捅开那个流着水的女逼,富有技巧地用茎身碾过女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抽插的力度大到让沈幼航有了一种反胃感,而逼里的快感又逼得他又哭又叫地攥着金色床单晕头涨脑地不断高潮。他魂都快被插飞了,可怜兮兮地哭求对方:“等一下!……呜啊……等,哈啊,嗯要去……呃嗯,没有,没有皇后……不让他们做皇后,不让,等一下又要去……”
“我要是当了皇后,就能光明正大地随时随地捅开哥哥的小逼,把哥哥干得直流水……哥哥的小逼被我插坏了,流着水上朝,把龙椅都弄湿了,之后只能垫着东西上朝……”
沈幼航被谭铭的话弄得脸红耳热,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起那种场面:随时随地被撩开衣袍肏逼,一定很舒服……流着水上朝,大臣奏报国家大事,而他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小逼里不停地在高潮呜……所有人都知道,大京朝的皇帝是个双性骚货,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他这样想着,女逼突然一阵急促的收缩,子宫痉挛着又潮吹了,威严堂皇的龙床被他的淫水喷得洇湿了大片,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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