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诉我,我是谁。”
季时景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认清这个现实。
“学长。”
宁挽霁声音很闷。
“名字……”
“唔……季时景。”
他用大拇指摩挲她的下巴,语气晦暗不明:“很好,看来,还没有完全喝多。”
季时景把她扯了出门,关进车里。
他没打算在江致知面前教训她,但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此为止。
江致知跟晏宁下了车之后,季时景将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库,看着睡眼惺忪的宁挽霁,显然没有醒酒。
他语气带着一丝危险,把她扣在副驾驶上,从副驾驶的中间迈了过去,把副驾驶的位置调低,让她整个人躺在上面。
“宁挽霁。”
他语气低沉:“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不来,你会很危险。”
“看来是我把你惯的太好,才让你什么样的地方都敢去。”
她的锁骨被他大拇指摩挲过,车内虽然打了空调,但还是很冷,衣服滑落,裸/露的皮肤碰到冰凉的空气,带起一阵阵颤栗。
宁挽霁从来没见过季时景这个样子,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大拇指,接着道:“我怎么啦?我又没出什么事!而且,我只是去蹦迪而已,又没有什么问题。”
“呵。”季时景轻声嗤笑出来,用手按住她过分红肿的唇瓣,强势的分开她的双月退,用膝盖顶了进去。
他平时的没有脾气,只是需要隐藏,但他本质不是个会任由自己的妻子遇到危险还让她胡作非为的人。
季时景迫使她与自己紧密相贴,几乎是以吻咬的方式去吻咬她的唇瓣。
宁挽霁不服输,用自己的双月退去踢他的月复月几,两个人几乎是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谁也不服输,她气喘吁吁的按住面前的男人,感受到他薄发的怒意。
“看到了吗?宁挽霁。”他按住她的下巴,看到自己手中的牙印,接着道:“今天晚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都想像我现在这样对待你。如果不是我来,你就很可能会出事,即便这样,你也要让自己身处在危险之中吗?”
他从没有这样过度的暴露过自己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却变得不一样。
“我会担心你,闹闹。”
“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呵。”
他把她的双月退分开,接着道:“如果是你想要的。”
“那我就给你。”
“闹闹,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在苷你。”
公开
宁挽霁已经忘记了两个人是怎么结束的了。她从来不知道季时景居然有那么凶狠的一面, 她终于明白, 为什么她之前怎么样试图引诱他,他都不肯同意。
车内旖旎的气息终于散尽,宁挽霁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在他身上,季时景将脏了的纸巾扔进了垃圾袋。
座椅已经被晕染湿透。
宁挽霁现在喉咙痛的厉害, 感觉身体中的水分都要消耗殆尽。
她终于明白, 以往的季时景只是收敛,方才他真的生气, 是无论她怎么样喊停,他都不肯停止下来的。
那样激烈的,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的纠缠,宁挽霁觉得,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季时景会做出来的行径。
良久的沉默无话, 宁挽霁从方才的情/潮中恢复神智,看到季时景开了车窗, 他帮她将衣服穿好,看到外面昏黄的路灯下是厚重而又茂密的雪花, 想起他去欧洲出差时, 给她拍的伦敦的雪夜。
季时景用手指抚摸她汗涔涔的脸颊,勾缠住她的舌头, 接着道:“知错了吗?”
“嗯……”宁挽霁接着道:“你在吃醋。”
季时景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情绪, 陌生的在他胸膛里翻涌,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或许可以说是吃醋,但方才的担心也是真的。他轻垂眼睫,扫视过她方才被他留下印记的地方, 嗓音喑哑:“你说得对。”
“但我不只是吃醋, 我是生气。”
他声音冷静而又平淡, 与方才沉浸在情/潮中的他形成了过分鲜明的对比。
季时景很少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但是和宁挽霁在一起,这种感觉变得愈发的强烈起来。
“季时景你真的好凶,我刚才差点以为我要死了。”宁挽霁接着道:“我不明白你方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闹闹。”季时景接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中学时期你应该就明白,还要我再教你第二遍吗?”
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以前没出过事,她就会觉得,她每一次都可以那么幸运,却忘记了,过分漂亮本身也是女孩子的原罪。
方才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车上的缠绵也是突然而然,两个人谁都没有准备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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