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成定局,林微身为母亲,自然是希望宁挽霁可以将这段婚姻好好经营下去。
宁挽霁清楚的明白,虽然林微迫于事实只得承认这件事,并且想要为她考量,但本质上,无论是她还是宁砚,打心底里都不赞同这桩婚事,甚至会觉得她鲁莽。
尽管平时宁砚和林微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与她发生争执,但其实,宁挽霁明白,他们仍然是爱自己的,只不过方式不那么让人容易接受。
林微说的话,宁挽霁心里都明白,其实本质上她和季时景有天壤之别,无论是家庭教育以及身份背景,在两个人之间都是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在某种意义上,林微说的不无道理,婚姻不是只有喜欢或者凭借爱就能够支撑下去的。
她心里微微泛苦,听了很久,只点头称是,没再继续反驳下去,惹母亲不高兴,即便说到最后,她也清楚,自己一定不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林微。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这婚姻其实压根都不用经营,归根结底,两个人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共同的目的才达成的婚姻协议,但目的之外的可能性是一种,那就是季时景对她也有喜欢。
但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宁挽霁否定了。
季时景喜欢她?季时景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喜欢她的,她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喜欢?
她中学时期已经会错意过一次,不可能,也不应该再在这条路上继续再错下去。
这样的关系是她贪心得来的,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中学时期她就明白,却还是会执迷不悟。
宁挽霁明白林微讲的道理,林微对嫁入豪门这件事情没什么太大的概念亦或是执念,在她心里,之所以会催促宁挽霁结婚生子本着的也是中国传统家庭应该有一个圆满的家的概念,有伴侣有孩子是她认为的和谐的生活。
只要门当户对,对方人品好,就足够了,她和大多数母亲一样,会先入为主的既希望宁挽霁结婚生子又希望她幸福,并且觉得两者不是鱼与熊掌的关系,她认为两者可以得兼,但宁挽霁对婚姻不抱有幻想,如果一定要进入,不如去选择一个她喜欢的人。
她还在思索的时候,手机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微信电话,来自何清秋,一猜就是因为她刚才发的那条朋友圈,说起来,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宁挽霁一接起来电话,就听电话那边的何清秋兴高采烈的开口道:“怎么了挽挽,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新发展?”
“能有什么新发展?”宁挽霁坐在床上开口道:“也就那样,你想太多了,只是发生了点让我社死的情况。”
“不是吧姐妹,什么情况?对了,下个月有空吗。出来走走。”何清秋接着道:“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有。”宁挽霁看了看:“下个月月底忙完学长的采访就彻底松下来一段时间,到时候联系你。”
“说起来——昨天的确挺社死了,我好像趁着喝醉强吻了学长。”她低声道:“然后他也回应了我。”
“然后呢然后呢?”何清秋兴致高涨接着道:“你俩滚床单了吗?doi赶紧do起来。”
“没有。”宁挽霁接着道:“他推开了我。但问题的重点不应该是我为什么做了这种社死的事情吗?”
“酒后吐真情。”何清秋接着道:“你上次也是,喝着酒一直扯着学长不放开,还打电话让他当代驾,讲道理,季时景这种类型的男人,如果真对你没意思怎么会给你接近他的机会啊?挽挽,我之前说你不信,我觉得学长肯定是对你也有点意思在里面。”
“算了,我不想做王宝钏。”宁挽霁接着道:“挖野菜十八年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喜欢我。”
“哦,她之前一直在我首页挖野菜。”何清秋接着道:“但是挽挽!你俩情况明显不一样啊,你不是王宝钏,季时景更不是薛平贵啊!”
“我跟你说,我,以一个资深晋江读者的身份告诉你,你们俩这情况,绝对是双向奔赴好吧?就算目前不是,之后也一定是。”何清秋信誓旦旦。
“你觉得我们是双向奔赴?”宁挽霁自嘲道:“别是离谱的妈妈给离谱开门吧?”
“离谱也没有is at ho啊!”何清秋接着道:“我觉得不离谱,一点也不离谱,高岭之花爱上活泼可爱灰姑娘,这不是妥妥的现言文经典款?”
“榜单上最近都流行双豪门。”宁挽霁接着道:“我不认为他会喜欢我,更何况,学长这样众星捧月的人,他素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那些只是他得体而已,换做是谁,他都会一样那么好。”
“别这么想。”何清秋接着道:“他如果不喜欢你,对你没感觉的话,就该干净利落的把你推开,季时景才不是那种不喜欢也会回吻的人,他不是那样的随便的男人。”
“挽挽,我赌一百包卫龙,你俩到最后,肯定是先婚后爱文,信秋哥得永生。”
主权
宁挽霁平时不怎么喝早茶, 上一次喝还是读大学时去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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