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赶到,程延之只抱着林疏言不语。面面相觑间林疏言只得暂替程延之发布号令:“狐妖断尾逃跑,现在重伤,只剩一尾,逃不远,你们去追。失踪的人都在这里,暂时没有大碍。”
师弟妹们听了向狐妖溃逃的地方追去。只有林疏言仍被程延之抱在怀中。寂静中程延之的身体轻轻颤抖。他伸手抹掉林疏言脸上的泪,力道很大。
“我不疼,也没受伤。这是突然看见太阳忍不住流泪。延之哥哥,我没事。”
程延之终于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失控起来。林疏言叹了口气,双臂环住程延之,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林疏言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没事的,延之。没有人会被狐妖杀死。”
他的手轻轻搭上程延之紧握的右手,耐心而轻柔地掰开程延之的手心。紧握到青筋泵起的拳头渐渐松开,不知沾了多少妖血的长剑啪得一声掉在地上。
程延之仍是抱着林疏言,面上阴沉,狠厉的表情如潮水般渐渐散去,退回成一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他仍是抱着怀中青年。过了很久,林疏言才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回答。
“……嗯。”
林疏言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
不远处,符瑄看着这对道侣,面容扭曲而嫉妒。把手里拎着的一只红色狐狸扔在地上,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程延之失控一事终是千里传音到掌门耳里。当天夜里程延之就被掌门急召而去。狐妖已除,剩下一些安抚人心之类的收尾工作便由林疏言带着处理。
这些工作简单轻松。林疏言早早就回到房里歇下。天色刚刚变暗,还不到入睡的时候,他坐在桌边点灯看书。只是看着看着身体泛出异样,体内灵力横冲直撞,林疏言勉力控制着平息体内灵力陡然产生的波动,不知为何,身体竟隐隐发热起来。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想出门寻找医士,然而腰腿酸软,刚刚坐着时还不觉,陡一站起,就直直摔在地上。
烛台被带着掼在地上,室内的烛光瞬间暗了一半。林疏言趴在地上,竟勉强才支起一半身子。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唬得他心里一跳。身下的女穴泛出细密的痒意,丝丝缕缕地顺着血管攀延至全身,他咬住下唇,清楚地觉到那口软穴轻轻吐了口滚热的淫液。
不像是病了,倒像是,倒像是……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符瑄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师兄,你怎么了?”
“我……”话刚出口,林疏言就被自己此刻甜腻而饱含情欲的声音惊住。他咬了咬舌头,尽力去维持一丝清醒的模样,“我没事,你回去吧。”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林疏言勉强站起来,躺在床上。身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他咬住手指,止住嘴里即将抑制不住的呻吟。脑袋已经像放在热水里煮过,神智昏昏,只被身下那口软穴带着思考。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林疏言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努力回忆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异样。他热得厉害,连枕头都沾上黏腻的汗水。然而想着想着,内容却变成了: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捣进去捅一捅就好了。
被心中所想惊到。林疏言瞬间清醒了一瞬。自愧于自己的淫乱,他本就因为情热而酡红的脸颊此刻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而正是这会的清醒,叫林疏言看见,自己刚刚在意识不清时,已褪去大半衣物,而自己的手指,竟塞在身下冒着淫水的穴道里。
林疏言又羞又气。他天生是阴阳同体。早在很久之前,就曾听闻双性天生淫贱。然而他始终不想自己也会变成这般地步。
手指被穴里媚肉紧紧包裹,又热又软的甬道稍稍一碰就吐出几缕淫汁。他愧恨于身体的淫贱,急于拔出塞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可女穴尝了些滋味,圈圈媚肉扒着挤着挽留。他抽了一半,就被甬道里层层堆积的快感击倒。从小腹升起的颤栗感一路冲至头顶,他禁不住倒在床上,轻轻地在忍不住的时候喘息几声。鬓发全被汗湿了,黏黏糊糊地粘在脸上,几滴汗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里,痒得很。林疏言却连擦一擦的余裕都没有。待慢慢地,将手指从女穴里抽出,手指与穴里媚肉紧紧相贴着碾过,好似每一寸都被手指抚慰到的绵密快感又如针扎般刺进身体的每一处,痒痒的叫人难耐。
抽出来的手指水淋淋的,林疏言随手在外衫上擦了擦。失去了堵塞的女穴微张着穴口,翻搅着吞了些空气进去,而后不满足地吐出淫液。林疏言被全身浮起的淫性催得快要发疯。哆嗦着翻身坐起来,他七手八脚地系好身上的衣服,而后颠三倒四地出了房门。
客栈二楼只住着他和程延之。这点林疏言记得很清楚。歪歪斜斜地来到到隔壁房门前,林疏言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每走一步,女穴就绞紧着吐出些淫水,待走到门前,连亵裤都被急切地吞进去一些。娇嫩淫软的穴道被稍硬的衣物刺激得又痛又舒坦,林疏言站在门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膝盖酸软得向前一倒,额头直直撞在门上。发出砰的声响。
程延之昨天就离开了。林疏言被滚烫的情潮烧得意识不清,早忘了这事。可本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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