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湿漉漉掐上乳珠,沾得正是从奶孔里无节制奔涌而出的白液,温热香甜,淡淡的青柠香气里溢出身为长兄不该袒露的诱惑与渴求。
沉佑很快意识到被自己的奶水涂了满身,难堪地并了并腿,却被身上的少女压制着。温和且深长的操干像海浪似地一阵阵拂上他的躯干,长离坐在他胯上起起伏伏,浅绿色灯火穿过床帷,给清冷的五官平添几分妩媚。
“太重了…呀啊…嗯…”
刚生产过的oga被顶弄得上下摇晃,后脑不停地撞上床头,可以忍受的疼痛和乳房被吸干的酥麻感化作难以忍受的欲望,他双手抱着玄乙,粗喘这将龟头抵到紧密相贴的肉壁上。
“另一只,也…也请给奶牛,啊…挤一挤。”
混沌的神智枉自操纵了他的身体,他边看着胸前趴着的儿子天真烂漫的小脸,边承受着妹妹赐予的快感,禁忌的耻辱感让他不自知地胡言乱语起来。
沉吝俯身吃他的奶头,动作简单粗暴,将红肿的乳珠吸得嘬嘬有声,完全不似另一边那般轻柔。
“嗯!一起吸…奶牛的奶…啊啊哈!我是你们母女的专属奶牛…哼…轻些!”
他被两侧天壤地别的力道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嘴角淌着透明的口涎,闭着眼发出情难自己的淫叫。
“胡说。”沉吝轻叱,原本相贴的肌肤挤压得泛红,阴唇死死钳制着受不住往外抽退的肉棒,穴心一口咬住最脆弱的顶端,“他有奶爹呢,用不着哥哥费心,哥哥…只管喂饱我就可以了。”
“啊啊!知道了…唔…太深了…龟头拔不出来了!啊…慢,慢点…咿呀啊啊啊!”
沉佑双腿绷紧,呜咽着抬起腰肢,扭动间将满身淫液都蹭到了床单上,玄乙感到不平稳,吃饱喝足的小身体挣扎起来。
“唔…你下去…啊…呵!呵哈…”
沉佑还没来得及把玄乙放下去,就被他报复地狠狠吸住了乳头,与此同时身下的操干像涨潮般突然凶猛。烂熟的铃口又一次主动打开了,热液灌注,快感顺着脊椎神经直窜脑门。
湿冷的寒夜仿佛凝固,沉佑嗓音嘶哑,耳边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龟头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搓揉中陷入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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