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浸染了素白的沙砾,雪花像撕碎了的月色,飘洒在大漠深处。
“嗯啊…长离放,放开我吧…呜,这么绑着,宝宝会受不住的…”
明亮的灯光照进装饰简约的房间里,桌上一碗软烂的赤豆沙还在冒着香甜的热汽,甜腻的氛围化作薄薄一层水雾,覆上被紧紧捆在床柱边的莹白身躯。
柔和亲肤的白绸从沉佑胸乳以下,层层迭迭裹到孕肚最底部,白绸交错凌乱,每一条都在背后压出淫靡的红痕,然后极具侮辱性地将人拴在乌木床柱上。
“沉般般,我再问你一遍。”沉吝眼眸深沉,口吻凉薄,“为了沉氏能联合麋族的势力,你心甘情愿将我分给别的oga,是吗?”
“呵…”
沉佑喘息不定,小腹深处如同针扎一样疼,冷汗像雨水似得从他湿到打绺的发尾洒落,白绸一寸寸洇湿,缠得更加紧了。
是,他从沉家出走,独身闯进大漠,初衷就是为了赢取麋族部落王的信任,为沉氏构建颛翊国之外的盟友和退路。艾兰尼对沉吝的感情虽然在意料之外,却正好是达成目标的绝佳契机,特别在如今山雨欲来的形势之下。
他双手也被绑在身后,整个人被稍稍吊了起来,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平衡。肚子坠得愈发沉重,乳根被勒紧的白绸边缘挤得肿胀,不知里面存续的乳汁是不是快要被挤出来了。
“哈啊…”他使劲吞咽溢出嘴角的津液,呼吸急促,咬着牙一字一顿,“没,错。”
漫天的雪片吸走了天地间所有杂音,沉吝只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和吞咽声,半晌,才空洞地笑了一声。
“好,族长大人吩咐的任务,沉吝无有不从。”她缓缓向后退了两步,手指僵冷地插进口袋,“那请哥哥,等我回来复命吧。”
她没再动沉佑一下,头也不回地推开房门。
雪花飘进精美华贵的卧室,异域美人面如盈月,目若星河,正托腮坐在窗边。茂密的金发似阳光铺洒,两侧鎏金的发夹将额发拢至耳后,玫瑰色的唇瓣嘟起,轻轻吹散飞雪,缀在发夹下的球铃随之叮珰。
“她接受我了…她没接受我…她…”
少年纤细的指尖捻着花枝,将嫣红的花瓣一片片扯下,丢在纷杂的雪点里,口中念念有词,做着小家碧玉们才会喜欢的,愚蠢又无聊的花卜。
白屑斑驳的玫瑰花瓣被一双无情的黑皮靴碾成污泥,艾兰尼想象中的人影从窗外经过,还未等他出声,便大力地踢门而入。
沉吝?她…今晚来自己房里过夜?!
艾兰尼惊喜到难以置信,漂亮的面庞回转,饱含期待的色彩。
他瞪大眼睛看着沉吝疾步走近,夜来风雪似乎将她面部肌肉冻得麻木,冰冷的长指掐住他白皙精巧的下巴,红唇直接封住了言语,不容拒绝地将一切疑问堵在喉咙里。
灰蓝色的眸子眨了眨,柔顺地闭上,他感觉自己被随意地推倒在床,展开圣洁如百合的身体,接纳对方远算不得温柔的动作。
沉吝死死衔住他,心底隐藏的几分好感与被设计利用后的恼怒相互撕咬,充满玫瑰香气的口腔像是一眼诱惑的漩涡,温香外表下隐埋着令人不期而遇的刺。
“嗯呃…嗯…”
生涩的艾兰尼被轻易夺走了呼吸,五感被alpha的霸道气势捆束,忽略了不远处的清脆声响。一颗晶粉的珠子滚到床尾,对着姿势交迭的两人,发射出淡淡的光束。
沉吝收回手,不费吹灰之力拨开颤抖的玉腿,捉住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流水的肉棒,拇指抵在湿润的龟头摸索,扯动翕动的湿漉铃口。
艾兰尼几乎软成一块捞都捞不起的奶豆腐,雪白的大腿无力地耷在两侧,那根敏感至极的性器却硬得很快,一股一股浓稠的水液浸透了屁股下的床单。
“嗯…什么…啊啊啊!呜呜…”
柔软的阴唇假装善意地环绕着圆硕的龟头,穴口却没有留一丝情面,狠狠地撞了下去。从未有过的束缚感让艾兰尼快要窒息,喉头呛出呜咽的哭腔,信息素随着细汗蒸腾而出。
alpha高傲地下颌映在他求救似的眼神里,眼皮打着哆嗦拼命向上抬,但还是没能穿透模糊的泪雾,看清她阴鸷冷淡的表情。
沉吝把手指插进淋湿的金发,五指并拢拽住他后颈。稚嫩的腺体触在掌心,烫得似要烙下印记,她恍若未觉,以几近均匀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身下第一次真正经历性爱的oga。
初出茅庐的肉棒被穴壁嘬得酥麻,艾兰尼头昏脑胀,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身下,情欲控制了他的大脑,立刻将后颈往那宣示控制欲的手掌中靠,同时张开娇艳的唇,喘出情意绵绵的呻吟。
他比天空更深邃的眼里蒙着烟雨,瞧不见沉吝的神情,因此不安地勾起脚尖蹭了蹭她线条优美的小腿,夹紧屁股挺起腰肢,尽可能地展示出迎合与讨好。
“呜啊…重一点,还要。嗯喜欢…啊啊!”
沉吝讥笑着瞟了床尾那颗微微闪烁的留影珠,一声不吭地加快了操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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