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她抽泣,红云从耳尖蔓延到胸膛。他哽噎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模糊的视线渐渐凝聚在肚子上,自觉无可辩驳。
“很疼吗?”沉吝来回抚摸着白绸缠绕的地带,眉头拧起,怜惜地问,“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好疼!他简直想缩进沉吝的怀里,委屈而悲切地哭闹一场。可是…
沉佑急促地深呼吸,压制住胎儿在腹中翻来覆去的挪动,慢慢摇头:“还好,不关你的事。是哥哥太娇气了,以后…适应了就没事了。”
扶在肚底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从浑圆的月亮上悄悄滑落,肆意揉弄那蜷成一团的玉兔。
“…嗯…”
沉佑想起沉吝的不满,将推拒的话咽了回去。他支起胯部,垂眸掠过缩小了一圈的孕肚,能看见粉白的性器主动投入纤长有力的五指中。
肉棒被烫到似地抖了抖,又随着主人抿唇的动作,乖巧顺从地将全部身子埋入掌心。
“长离,哥哥爱你…”
烟波渺渺的黑眸轻抬,薄唇已被吻得红肿破皮,沉佑勉强支撑着酸软的双腿,执拗地重申自己的心意。
滑腻的水液从胀热的龟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如决堤的长河,须臾间就把沉吝的手裹满。饶是粗壮的棒身也挂不住如此充沛的淫水,滴滴哒哒地流了一地。
“唔啊,好喜欢…长离,摸一摸…嗯…”
沉佑艰难挺动着被严厉管束的腰腹,烧红的铁棍在潮湿的手掌中来回抽动,淫水漫得双手都盛接不住,咕叽咕叽的搅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好羞耻,好热…可是好舒服。
白皙的天鹅颈高高仰起,他握住沉吝的玉腕,笨拙又殷切地带动着她,加快了撸动。小腹的疼痛换作舒爽的快感,肉棒似乎在温泉里穿行,从内到外的烫意要逼得他融化。
沉吝无声地笑了笑,依着他坦率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挤压着龟头,拇指抵住铃口,用粗糙的指纹转着圈摩挲。
“哈啊!啊啊啊!舒服…再,重一点!咿呀…嗯…”
水淋淋的脸蹭着她的锁骨,不知是唾液或是泪水。破碎喘息的来处布满了齿痕,沉佑又将头深埋几分,腰肢宛若水中浮萍轻柔摇曳,腿根阵阵痉挛,闷哼着喷射在妹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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