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身上,性器饥渴得恨不得把根部精囊也喂入穴口。
沉吝一手按进他的腰窝,一手固定着他的背,将两腿架在他双侧屈膝,稳稳地将人顶起几寸。她驱动腰肢去吞吃他的性器,穴肉搅动着粗壮的“热铁”,发出黏腻的“啪唧”水声。性器在顶弄中越插越深,圆润的龟头被穴心蠕动着紧吸不放,铃口被翻出一层薄红的嫩肉来,欲求不满地摩擦着穴壁。
龟头溢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穴壁上,随着上下抽动像喷泉似的从两人相接处飞溅,透亮的淫水扬在空中,一些落入两人交缠的发间。
穴口将铃口的包皮往下推,精管慢慢袒露出来,磨红的外圈皮肉一张一合,似乎在向花穴展示着自己准备好被进入的烂熟深处。
“啊啊…嗯啊…太刺激了…烫呀啊啊!”
楚鸢简直要被身体里的欲火融化了,幸好疼痛在缓缓减轻。他与沉吝耳鬓厮磨,两人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彼此的身体都在出汗,壅闭的地下室氤氲着轻纱似的白雾。
他感到贴着沉吝左腰的那块腹肌被比汗水更黏稠的液体染湿了,信息素透过肌肤传递到体内,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被沉吝握住手腕,束缚似地将双腕制于身后。
热汽蒸腾,沉吝半坐起身,将人搂在怀里继续着亲昵的交媾。她肩后和左腰的伤有时难免吃痛,硬是没露出任何异样,酣畅地吞吐着性器,仿佛沉醉于这场血肉粘连的性爱。
南星。
怀里的烫热渐渐降低。她爱如珍宝般将这小字无声地含在口中,黑暗掩藏了alpha一闪而逝的后怕与忧伤。
铃兰信息素顺着水乳交融的欢愉,自然而然地安抚着慌乱的雪松。
信息素趋于平静让oga开始恢复神智。楚鸢仰起高傲的头颅,淡若百合的面容仿佛在从天坠落的穷途中被撕扯开,湿润的眼眶对上沉吝隐在暗处的脸,失去血色的唇战栗着避开她落下的吻。
“我好恨…我好恨呐…沉吝…”
桃花眸盛满破碎的光,在一下又一下的颠动中,流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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