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雨,冷燥的风顺着忍冬花藤蔓爬上石墙,使劲扒拉陈旧的窗枢,妄图贪得一口湿热气息。
打理停当的少女静静靠坐在梳妆台边,镜子映出她透着雍容威仪的侧脸,就像是高不可攀的神女。
如果不看她腿上趴着的那只雪白丰满的屁股的话。
“啊又疼又痒主人饶了我…”
沉季被不断弹打到嫩肉上的丁字裤弄得难受,原该紧紧合拢的臀肉被分得大开,里面嫩红的一线天像是被打肿了,大咧咧地敞露在空气里。
“穿丁字裤也就罢了,还是红色的。沉家哪能有这么淫荡的男仆呢。”
沉吝双指夹着艳红,神情淡然得仿佛在欣赏拈在指间的鲜花,动作却毫不客气。她将细绳向上拉扯到极致,在沉季杂乱无章的喘息中兀地松手。
痛感一股脑儿地袭来,稚嫩的臀缝、微薄的会阴、滚烫的肉棒无一幸免,被抽打得通红。所有能肿起来的地方都隆得老高,突兀地夹在两瓣肥臀之间。
“啊!啊!对不起,男仆太骚了唔,给主人丢脸了!”
沉季惊叫着弓起腰,羞耻感蔓延到全身。他徒劳地将头低下,遮住自己迷乱而淫荡的表情。
这不算什么。
他闭上双眼安慰自己,只要能让阿姐开心一点,再过分的玩弄都可以承受。
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汩汩淫水充满狭长的精管,一寸寸蔓延,带着难以疏解的酥麻,从瑟缩的铃口流出,嘀嘀嗒嗒落在阿姐的裤子上。
“阿姐啊不,主人请惩罚你的男仆吧,吃掉他下贱的肉棒,吸光他堵不住的精液。嘤嘤嘤”
娇艳欲滴的唇间泄出无助的淫语,沉季张开双腿,脚尖顶在地面,挺动臀部将肉棒抵在沉吝腿上摩擦,淫水不断分泌,几乎将她的裤子泡透了。
外表看上去白馒头似的屁股,其实内里已经被玩得肿胀,可还在欲求不满地乞求怜爱。
沉吝笔直地坐着,淡淡垂眸,看起来格外平静,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被取悦的满足。
她把弟弟抱起来面对自己,双腿岔开高举,命令他自己用双手抱住。
沉季被交迭起来,手臂抓着小腿挂在沉吝臂弯里,迎面露出肥腻的臀瓣和硬邦邦亮晶晶的肉棒,饱满的精囊垂坠,好似一枚倒挂的粉红爱心,半掩不遮地搭在臀缝外。
少年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欲望和身体一样被彻底打开,叫嚣着自己的渴求与贪欢。鸦羽似的睫毛颤抖地掀起,湿漉漉看向沉吝,用又奶又欲的眼神撩拨她。
沉吝解开裤子,将沾染蜜液的内裤拉下大半,手掌和小臂稍稍用力,将沉季向自己的方向拉近。
“嗯哈”
龟头被花穴浅浅吞入,沉季喟叹一声,脖颈高高仰起,喉头滑动。
沉吝把着他的柳腰,左右挪移,穴口踊跃裹弄着龟头,却控制了距离,没有吞入更多。
这感觉如隔靴搔痒,铃口没有安全感地瑟缩着,连粉嫩的冠状沟也被穴口磨得不上不下,从肉棒根部传来的痒意就快要把沉季逼哭了。
“阿姐主人”他摇晃着发昏的脑袋,想往对面凑,却发现四肢均被自己牵制住,只能哀求alpha的施舍,“爱我可怜我好不好?嗯~哈啊”
如同展开自己等待迎接雨露的花朵,他娇滴滴地颤着、叫着。只要沉吝愿意,他就能立刻奉献出一滴不剩的高潮。
“小妖精。”
沉吝被撩得欲火中烧,双腿分开,将臂弯里的娇小身躯沉下去一些。她稍稍俯身,一手按住背,一手托着臀,又快又猛地收臂,把人拔到身前。
沉季仿佛在坐过山车,又像是在荡秋千,挺立的乳珠被气流推得摇晃,没等他反应过来,下身已与阴唇相贴,肉棒被整根喂入温暖的花穴里。
“呀啊啊啊!!好舒服!被吃掉了全部吃进去了呜呜!”
他岔开的大腿肌肉鼓起,张着嘴,忘情的淫叫简直要将天花板掀翻。
沉吝缓缓拉长手臂让他往斜下方坠,又迅速一把将人拽回,粗长肉棒昂首挺胸地捣入穴心,淫水迸溅,从细微的缝隙里流下,拉出一条闪着淫靡光泽的透明丝线。
拳头大小的精囊顺着惯性,一下一下狠狠拍打着屁股,豆腐似的臀肉激起波浪,挤压着中间的红肿地带。
屁股痛,大腿又酸,沉季整个人却仿佛被五花大绑地困在了沉吝臂弯中,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塞满棉花的洋娃娃,没有半分自主的权利。
但是好爽。被阿姐支配和控制的感觉让他爽得脑中闪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是在做梦。
沉吝低喘,喷出的热气吹到沉季脸上,他伸出丁香小舌在空中乱舔,似乎连阿姐呼出的废气都想吃进嘴里。
穴口溢出细密的白色泡沫,肉棒被完完整整地吞吐了近百下,龟头在肉壁甬道反复摩擦,沉季挺着腰,在层层迭迭的快感里喷出白浊。还未等好好体会高潮的舒畅,精管像是被抽空了似地发痒,疯狂收缩痉挛,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灌进去,实打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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