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条法律规定oga不能担当重任。第二…”沉吝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稚嫩的小脸拽到眼前,严肃且警告地看进眼底,“不管沉佑是什么性征,什么身份,只有一点不会改变,他永远是你必须敬重的兄长。”
她拍拍少年粉嫩的颊腮,拖长了声调:“懂了吗?”
沉季鸽子蛋似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青黑睫羽轻颤,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顺着她不真切的耳光偏过头去,一言不发。
愤慨和轻蔑在不谙世事的心里翻搅,最终化作一股横行无忌的怨毒,压抑不住地盘旋涌动。
“但是他抢了阿姐你的位置!区区一个oga!太无耻了!我不接受!”卷发蓬松,杏眸瞪圆,宛如竖起鬃毛的愤怒幼狮。
“我什么时候说过?”沉吝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强忍住一脚踹翻他的冲动,质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当这个族长的?你们一个个都振振有词,有人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暴风雪般的气息扑面而来,沉季害怕得几乎要晕过去,用尽全部气力逼自己站在原地,牙关却直打哆嗦。
神经的每一处节点都在拉响红色警报,很显然,阿姐的耐心已经降到了临界点。
和十年里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少年脊背艰难地挺直着,任是膝头软得失去知觉,也不肯跪下。
“好啊,有点脾气,不愧是沉家的孩子。”沉吝气极反笑,带着残忍的促狭,“那就洗干净你这身硬骨头,去我隔壁房间等着。”
沉吝的卧室确实只占了大半层,剩下的另一个房间则堆满了各种“调教”用具,大多是外人听闻她风流的名声,私底下悄悄送进来的。
那些玩意儿她极少使用,又不好处理,就堆在房间里,平常也不许人进去。
或许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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