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像只被掐住脖颈的仙鹤。
沉吝心里“啧”了一声,手里用了些力按住他,慢吞吞地警告说:“别乱动,不然…”
“呲啦——”
突兀的撕扯声阻断了她的话语。
楚鸢自小没了亲爹,即使琴棋书画、史书国策俱通,说到底只是个oga,得不到王的重视。况且他生得芝兰玉树,易遭人妒忌,因而在王君手下过得艰难。单层里衣因为浆洗次数过多,早已稀薄得透光,此时经过用力摩擦,又被身上那硬物一戳,裂开了一个小洞,可以看见里面起伏着的雪白皮肉。
“呃…”沉吝本就是想逗弄他,没打算真怎么着,见扯破了人家衣服,连忙尴尬地收回手。她张了张嘴,但不知该说什么。
“扑哧…”
楚鸢仰在案几上嗤笑,像是在精致的眉眼下戴了副微笑面具,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他放弃挣扎,待喘匀了气,缓缓抬手抚上腰间破洞。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制作一件工艺品,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把破洞扯开。两指宽的小洞渐渐演变成一条向上蔓延的线,在惨淡日光下若开若合,白皙的侧腰一闪而过后,作为信号器的红宝石脐钉露了出来,随之是微薄的腹肌,光洁的胸膛…
“够了!”眼看衣服马上就要被从中间完全扯破,沉吝捉住他的手,皱眉呵止。
“呵呵…这身体发肤,皆为我所有,与沉二小姐毫无瓜葛。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今天就算脱光了走出去,卿奈我何?”楚鸢平静地直视她,手上用尽力量僵持着,嘴角始终含笑,却无半点温度。
这牙尖嘴利的疯兔子!
沉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底的恼怒渐渐化作无奈,终是轻叹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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