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跟着去捡拾猎物。”
“呵呵,”佩玖失笑,她还是头回见大哥如此恬不知耻的吹牛,但想了想,她爽快道:“好,那我陪大哥去,帮大哥数数到底能猎几只猎物!”
说这话时,她眼睛亮晶晶的,波光潋滟,让人移不开眼。再配上那眼尾添的一抹红妆,灵动的无与伦比。穆景行不错眼珠儿的盯了一会儿,总算完成一个心愿似的,小小舒了口气。
若是过去,佩玖如此调侃他,他满可以像对待亲妹妹一样揉揉她的头,或者抱她一抱。可此刻,他下不去手,越是渴望,越是却步。最终,穆景行就这么平淡的离开了汀兰阁。
穆景行回房后不久,穆樱雪便来了,进门就哭哭啼啼。穆景行让她好好说,她便边哭边诉说这半年的委屈。说完了,她便静静的等着大哥的决定,期待着大哥要如何帮她。
然而穆景行只是轻叹一声,说道:“樱雪,若是你夫家有人胆敢动你一个指头,大哥自会为你去出气!若是你夫君敢在外面养女人,大哥也会责无旁贷的尽教导之责!可如今你们的问题仅在于你们二人之间,大哥插手能解决表面争端,却无法帮你去征服人心。”
“夫家的后院儿,便是你们女人的沙场,想要被婆母敬重,被夫君信任,你需得用自己的智慧和本事去解决。大哥训斥他再狠,也无法左右他心中对你的看法。”
听完大哥的一番说教,穆樱雪怔怔的坐在椅子里。大哥说这么多,她只听懂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他不会插手。
“呵呵,”自嘲的笑笑,穆樱雪从椅子里起来,眼神涣散的朝着穆景行,“大哥说的冠冕堂皇,可若是今日之事发生在佩玖身上呢?佩玖在婆家受了气来找大哥哭诉,大哥还会不慌不忙的坐在这儿讲些大道理说教么?”
穆景行双眸微眯,有些厌倦妹妹这不讲道理的样子,“好端端的你又扯玖儿做什么?”
“呵呵,呵呵……我还真是蠢呢!”穆樱雪又是一阵冷笑,笑的自己都发起颤来,“大哥连玖儿一年前说过想去看皇家狩猎的事儿,都记得一清二楚。这般体贴入微的好哥哥,也只会对着玖儿如此。有时我真的怀疑,到底是不是母亲进门时,我年纪太小给记混了,其实我才是被母亲带来的那个拖油瓶吧?!”
“啪——”一声!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穆樱雪的脸上,顿时右边的脸蛋儿红红肿起。伴之而来的,是穆景行刻意压低了的怒吼:“在婆家受此憋气,却跑回娘家来搓磨揣度自己亲兄妹,你可真是有头脑!”
“呵……呵呵……”穆樱雪捂着右脸抬起头来,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她表情略显扭曲的狠狠盯着穆景行:“听闻大哥今日早朝被圣上亲封了参知政事, 二品大员……果然好大的官威呐!”
“父亲堂堂镇国大将军, 自小将我呵护如宝, 从没有打过我一下, 今日大哥竟然甩我耳光?!”说到最后一句时, 穆樱雪的口吻已近癫狂, 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更是满布着血色红丝,有些骇人。
穆景行收了手转向一旁,不愿在看妹妹。一方面是出于心疼, 一方面又怒其不争。他又何尝不愿让这个唯一的亲妹妹安安生生顺顺遂遂的过活?
当初不论是他还是父亲母亲,都曾挑下良人无数,奈何妹妹就认定了一个下下之选的柳兴平。她只道:镇国将军府已有足够的权势地位, 不需再牺牲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攀附什么高门大户。她只想随心所愿, 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闲适生活。
是,这话句句在理儿, 是以家中无人阻挠她凭真心选中的人。然而她千挑万选的这个人, 成亲之后却回娘家来哭诉选错了?若柳兴平真是对她动手, 亦或对她不忠, 娘家尚可为她出头。然而小俩口关起门来的这些琴瑟不调, 让娘家如何插手?
沉默许久后, 穆景行终是声色沉沉的开口了:“樱雪,方才那一巴掌,是大哥不对, ”
“大哥不必道歉。”不待穆景行的话说完, 穆樱雪便急着将话截断,颇带着几分呕气的意味:“大哥只需记得今日这一巴掌便好,日后樱雪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大哥需记得,是你们对不住樱雪在先!”
说罢,穆樱雪转头跑出了屋去。她未回将军府的始终为她留着的闺房,而是直接命人备好车,回了柳府。
中午,一家人在膳堂用午饭,菁娘纳闷道:“怎么樱雪还没来?”说着便伸手招唤丫鬟来,准备让她们去樱雪房里唤人。
穆景行却阻道:“母亲,不必派人去请了,樱雪刚刚回柳家了。”
“怎么这么快?樱雪说是要明日再回的……”刚问出口,菁娘心下便估摸出了个大概。看穆景行和佩玖的脸色,她知道定八成是兄妹三人间闹了不愉快。
原想仔细问问发生了何事,但见穆景行沉着一张脸低头夹菜,菁娘觉得即便问了,他也未必会如实说。便心道罢了,孩子们间的事,有时长辈的确不适合掺和,孩子们都大了,自有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的智慧。
这时穆阎也来了,菁娘便给他的碗前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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