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照的储君,居住东宫。
多年来没有外家助力,全凭借一己之力拉拢朝臣,为陛下做了不少事情。
往日纵使有些小错,也未见得陛下对太子动手,况且现如今太子的身体状况貌似也不太好的样子。
商可明瞥见老太监的小动作之后也是愣了一下,把方才打伤太子的手背到了身后。
二皇子明锐的察觉到了商可明的小动作,又偷瞄了一眼对商可明满眼失望的商贤辉,心里乐开了花。
打吧,失望吧,寒心吧。
最好现在就把太子打死,把东宫给腾出来。
“你和景安是手足兄弟啊!
他纵使有错在先,你也不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啊!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你们不是生在寻常百姓家,是生在皇室。
这里是平城,整个后照最为繁华的地方。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你让景安,让你的母后,让朕的颜面至于何地?
整个天下又会怎么看待我们后照皇室?
这些……你身为太子都想过没有?”
商可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是商贤辉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眼瞅着他耐着性子和商贤辉讲道理,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的不停,所有的人都放缓了自己的呼吸,更甚至于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说来说去,父皇不过就是担忧二弟声明受损,恐来日继承大统后遭人非议罢了。
儿臣的安危根本就不在父皇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不定父皇和二弟早已经想好了儿臣来日的千百种死法。
只是父皇如今春秋正盛,二弟行事还不够稳妥,儿臣恰好用来做块磨刀石而已。
既然如此,父皇又何必急招我二人回来?
哦~
儿臣知道了。
父皇是担心儿臣在沛州时没死在二弟手上,像方才一般在金殿上胡说八道,想乘着儿臣身体虚弱之际让二弟除之而后快吧?
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儿臣没死成呢,父皇不开心了吧?”
商贤辉吼的声嘶力竭,涕泪横流,俊逸的脸在此刻染上薄红。
一字一句,都在控诉着商可明的不公!
头一次这么畅快的说出了自己所有的委屈和猜测。
或许曾经的他也渴望过父亲的疼爱和兄弟的友善,只是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一次次的冷待逐渐磨灭成灰,混合着寒风消散了吧!
从自己儿子口中听到这些话的商可明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作为一个父亲会这么失败。
他只是希望后照的皇子们能够和睦,臣子们可以齐心,一起准备向大启进攻。
可为什么身为太子的商贤辉就是不能够理解一下自己,帮助自己完成生平所愿,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再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他养育了太子二十几年,给他尊贵的身份,给他安排最好的老师,给了他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到头来自己在太子的心目中就是个六亲不认,不在乎自己儿子生死存亡的坏人?
商可明觉得他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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