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宁喻怒瞪他,“占行之,从你选择欺骗我开始,我们就已经完了!”
“对不起。”
“对不起?”宁喻只觉得很好笑,“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对我做过的这些事吗?!”
被人算计失了身,已经够让她难受的了,可没想到有一天,她一直寻找的人就是她最爱的人!
那个给予她最深痛苦的人!
简直荒唐又可笑!
“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话,”宁喻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当时给我下药的事,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占行之回视她的眼睛,坦荡直白,“当时见到你时,你已经意识不清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时不送我去医院?”
“我有私心。”
“私心?”宁喻强忍着怒火,可发出的声音还是变了调,“什么样的私心,要让你选择这样做?!”
她相信,以他的能力,送她去医院绝对没有问题,而且当时她的状况也能撑得到去医院抢救。
可他还是选择了那样做!
她不明白。
“因为你是我的。”
宁喻哑然,拧眉:“什么?”
“宁喻,”他薄唇紧抿,声线暗沉,眼里都是极端的占有欲,“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
他站了一夜,手脚被冻的冰冷僵硬,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连那个破学校都不可能去!”
正因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
宁喻希望他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好好读书,积极交朋友,毕业后认真工作,跟其他人一样,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所以为了让她开心,他一直努力学习,积极交朋友,费尽心思扮演一个三好学生该有的样子。
只要她永远都不离开自己,占行之可以做任何事。
包括善意的欺瞒。
“可你骗了我。”
他所做的一切都建立在谎言之上,自觉是为了对她好。
可他还是不了解她,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欺骗。
当年宁金成就是一次次欺骗她母亲,即使宁母在产床上快要生产了,宁金成还在骗她说在出差,工作忙赶不回来。
可实际上,宁金成当时是去陪同样正在生产的芮湘了,而宁母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的丈夫真的是因为工作忙才不回来陪产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宁喻眼露讽刺:“所以你那个病,也是假的?”
“最开始是。”
“那个狗仔小元的伤,也是你弄的?”
“是。一切你觉得巧合和质疑的事,都是我做的。”占行之沉声补充,“除了给你下药的事。”
这两年,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在邵氏集团快速站稳脚跟,就是为了做她强大的依靠。
他只想要她在圈内如鱼得水,而不是跟其他女星一样,成为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
虽然以她的性格,她也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娱乐圈内,不仅仅有潜规则这么简单,还参杂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关系,一旦她参与进去。
那将是万劫不复。
“……”
宁喻只感觉到累,像是突然被人抽离了所有力气,连跟他争辩的力气都没了。
占行之这样的人,城府太深,心思太沉,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
这样的人,就是凶狠的野狼。
他只在乎自己看中的猎物,为了得到猎物,宁愿牺牲所有人。
包括她自己。
“占行之,我最后问你一句,”宁喻情绪平复了下来,“当时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送我去医院?”
宁喻,有我还不够吗?你还想陪谁?
“有。”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没送?”
“反悔了。”
本来他打算送她去医院的,但女人娇软的呻|吟声不断传入他耳朵里,令他全身燥|热,只想深埋进他渴望已久的温软世界里。
面对自己喜欢多年的人,他承认,他做不到全身冷静地送她去医院。
当然,他很清楚,当时的宁喻,肯定接受不了跟他做这种事,所以他才特意借助变声器掩盖原声,目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那晚跟她缠绵的人,就是他。
“你!”
“占行之,”宁喻眼露失望,“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占行之了。”
——
本以为宁喻把话说得够绝了,可占行之却还对她纠缠不止。
气得她直接以被人跟踪纠缠的原因报了警。
两人在警局里,大眼瞪小眼。气氛剑拔弩张地完成了警察的所有询问。
占行之也不知道跟警察说了什么,最后他本人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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