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本上人得道路途上的基石,那可是他们的荣幸。」
无名道士双手抱x、神情冷漠,看着面前一众的眼神就像看着蝼蚁,那高高在上、全天下都得为他奉献的模样十足恶心,段承霖瞪着他,嫌恶地问。
「到底是什麽伟大的事,值得你拿那麽多条人命来换?」
「这个嘛……」
「让本官来回答吧。」
文判官没让无名道士说完,直接抢过他的发言权。
「他之所以教唆令妹杀人,是因为他要用那些孩子的血画阵,汲取他们的灵气和这块土地上的生气完成他的长生之术,此外他还盯上你魂元里的阎王令,所以故意引你过来,想趁机夺取,本官没冤枉你吧?变态道士。」
「不愧是城隍的得力助手,在垂si之间还能调查到这些事,衷心佩服。」
无名道士笑着称赞,算是默认了文判官所说,但段承霖无法接受、也不能理解。
「开什麽玩笑!他们每一个明明都可能拥有美好的未来,却因为你的私慾全毁了!」
「代城隍大人此言差矣,那些孩子虽然毁灭了躯t,但他们的灵魂能在术法完成的那一刻和本上人一起获得永生,b起期望您擅自揣测的、不知道会不会达成的未来,不是更有意义吗?」
「你……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段承霖本想继续反驳无名道士诡谲的论调,可他明白两方的想法差别太大,自己说再多对方也不会因而改变、只是浪费唇舌,只能不甘心地斥责两句,然後投以见到疯子一样的眼神,不过无名道士似乎相当享受这样的目光,露出怡然自得的表情,一旁的文判官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回驳。
「少做梦,本官不会让你得逞的!」
文判官话落的瞬间,武判官随即有默契地一个箭步上前缩短两方之间的距离、挥剑拦腰斩去,但无名道士貌似预料到他们的动作,少nv冲过来的同时也挪动脚步後退,闪过了完结!
淅沥淅沥,滂沱大雨一路从下午持续到入夜,虽然炎热的天气因此变得舒适清爽许多,但sh漉漉的天气也让路上行人少了大半,连带店家们的生意冷清许多。
一间亮着鹅h灯光、以黑se与木se为基调的小酒馆里,一名绑着马尾、身穿短袖衬衫和长裙的nv子双手托颊,盯着外头几乎掩去景物的水幕、估算今晚大概也不会有多少客人後,叹口气,拿起软布擦起刚洗完的玻璃杯,且顺道开了墙上的电视机电源,让屋子里进驻一些声音,才不会显得那麽寂寞。
她一边擦着餐具、一边津津有味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凶案追缉系列,而今天的节目讲的是届满三十周年的猎奇连环杀童案,这个案子轰动一时,曾经困扰侦办的检警好长一段日子,直至被某名参与监识的法医找到突破口,才得以避免受害者继续出现。
听着有年纪的主持人和来宾们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绘声绘影地描述当年那个案子是如何的让社会不安、让父母担忧,大肆评论凶手犯案的动机、人格、背景,nv子不知道怎麽地竟觉得心痛与难过,尤其当萤幕播出当年的资料画面上带到搜救队找到凶手的遗t时,她眼眶一热,倏地落下晶莹的泪。
而这一幕竟被上门的客人撞见。
「哎呀,慕瑶姑娘,你怎麽啦?」
进入店里的男子穿着红se的丝质盘扣上衣、黑se长k,睁大一双杏眼,讶异地看着在吧台里哭得不能自己的店主,nv子听到常客的声音心一惊,慌乱地抬手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露出有些困窘的笑容。
「寇先生,你怎麽来了?外面雨很大耶?」
「正因为如此,你今日才有空陪我聊天不是?」
男子温柔地笑了笑,将甩去大部份水珠的红se油纸伞放入伞筒,熟门熟路地走向吧台惯坐的位置,然後转头看了一下身後的电视,正好播到说明杀童案时间线的环节。
「原来这个案子已经这麽久了啊……」
男子感叹中带点愁怅的语气引起nv子的好奇,她将入座都会给的开水放到他面前,问道。
「寇先生知道这个案子吗?」
「嗯,因为写作取材,曾经研究过。」
男子用搅拌bang戳着杯里那片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柠檬片。
「你知道吗?大家都说多亏那个法医找到线索破案,但其实应该要归功於城隍的保佑。」
「城隍?什麽意思?」
由於从小最喜欢各种跟鬼神有关、光怪陆离的故事,nv子忍不住停下手上调酒的动作追问,男子对上她yu追根究柢而闪闪发亮的黑瞳,加深了笑意。
「虽说是城隍,不过也只是代理的,这个故事啊……得要从一个男人说起,他姓段,名叫——」
男子眯起眼,语调柔和平稳,带眼前的nv子进入一个极富神秘se彩的传说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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