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云女士缠功了得,蓝巍为一劳永逸,明确告诉她:“妈,我就直说了吧,我压根就不喜欢卞玫同志。你也别乱点鸳鸯谱,耽误了人家姑娘寻找如意郎君的时间。”
“一点戏没有?”
“没有。”
“那你是要自由恋爱?”
“嗯。”
“你得了吧你,妈又不是没给你自由恋爱的时间。嘁,都30了,也没见你恋个屁出来。”
杨思情被当成个屁,蓝巍不高兴了:“妈,您别说粗话。”
“行吧,你自由恋爱去吧。你要是喜欢天上的仙女,那妈确实拿不出来,倒不如让你自己找仙女去吧。”史云深更半夜自找没趣,转身回楼上睡她的觉最实在。
蓝巍走着走着,改道去厨房提了瓶开水一起拿去干部房。
大冷天的,给她暖暖。
暖蓝(男)。
史云回到丈夫身边躺下,搂住丈夫,心累地叹气。
蓝军:“怎么了?”
史云:“儿子说不喜欢小卞,要自由恋爱。”
蓝军:“呵,随我,喜欢的女人要自己找。”
史云软软地拍他一下。
蓝军抓住她的手焐在胸口上:“我听见你跟小巍往楼下走,他回来不睡觉又要去哪里?他这一晚上的,怎么那么忙啊?”
史云:“拿被子去东院房子给战友盖,他晚上跟战友出去喝酒了。”
蓝军:“哦,晚上是战友给他打电话呀。什么战友?能把他高兴成那个熊样。”
当然是人美声甜、前凸后翘、活色生香、能瓦解他一切战斗力的女!战!友!
“啊,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史云心里老想着这茬儿,就在刚刚,她顿悟了,“小巍跟战友喝酒,身上怎么没有酒味?他跟老娘耍心眼啊他!他一晚上到底干吗去了?”
蓝军将激动的老婆往怀里搂紧一些:“可能他没喝或者喝得少,酒气早散了。你别瞎嚷嚷了,睡吧。”
古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今有杨思情三口不过岗。
“老虎”回洞,诧异于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再看向那瓶开着瓶口的高粱酒,喷薄笑了:我这一去一回也就半个小时,她怎么就自己把自己给干趴下了,这个酒量真愁人。(想起来了)哦,那酒度数高,不适合姑娘喝。
先抱棉被到卧房床上铺好,再出来扶起愁人的杨思情。
“唔……蓝巍,你回来了。”杨思情娇娇地嘟哝,歪着身体靠在蓝巍腹间,揉揉困涩的眼睛,“我好像都睡了一觉。”
她还不至于菜到喝三口白酒就醉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是三口白酒喝得有些猛,被突然而起的酒劲冲得头晕才趴下的,属于微醺程度,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蓝巍的耳朵被她妩媚的声音烫了一下,想搂住她亲一亲,但他及时控制住了出现异常的身体:“难为你这个小酒鬼还知道我叫什么。”
“我没醉,就是头有点晕,飘飘然的。这酒真上头,我就喝了几口。”杨思情手掌撑着他的腹部坐直起来,捶了捶额头。
蓝巍腹部的肌肉被她的小手隔衣碰触,当下全部收缩起来,然后才慢慢舒展:“五十度的高粱酒,当然上头。”用手背探探她殷红脸蛋上的温度,挺烫手的,也……挺好摸的,“我抱你进去休息?”
杨思情露出娇滴滴的女儿家姿态,忸怩不安地摇着肩膀:“那多难为情呀,我很重的,别看我长得不高。”
她正常情况下不会说这种矫情的话,看来酒精已经麻痹了她一半脑干细胞,让她变得傻白甜和更有女人味。
蓝巍伸手一抄她的腿弯,轻巧地打横抱起来,颠了颠,逗她说:“是挺重,以后跑步把你绑腿上当沙包好不好?”
杨思情双手捂住发烫的脸:“我不是沙包,你太讨厌了,快放我下来。”
蓝巍直接把微醺的美娇娘抱进卧房床上,立起枕头让她靠着,又出去端盆热水进来,拧了条热毛巾递给她:“擦擦脸。”
杨思情接过毛巾使劲撸脸,撸完感觉脑子爽快了很多:“谢谢。”
“还知道说谢谢,说明真的没多喝。”蓝巍背对着她搓毛巾。
杨思情深呼吸再深呼吸:“蓝巍,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事。你一定很好奇晚上那个毛刚为什么对着我,骂的却是别人。”
蓝巍回头见她苦大仇深拧着柳眉,像个死了丈夫,又苦又坚强的寡妇。
喝酒的人容易控制不住情绪,以为是那几口酒把她一晚上受的委屈给勾出来,这是要跟自己诉苦、求安慰,他便搬把椅子过来坐下:“嗯,说吧,我听着。”
“蓝巍,我等下要告诉你的事,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是发酒疯胡说八道;你要是相信,你也别害怕,我不是怪物,不会伤害你的。”
蓝巍那个表情呀,怎么说呢,特想她赶紧变成怪物来伤害自己一下,然后他才有正当理由反击扑倒,嗷呜~
“蓝巍,我其实不是你们这个时空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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