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意思索了一下,才回:“十三了。”
苏蕴略一琢磨,然后出了房门,去寻了婆母。
顾夫人听到儿媳说十五的时候想去一趟金月庵,略微诧异:“怎忽然想到要去金月庵了?”
苏蕴回:“想去给生母,还有夫君祈福。”
顾夫人知道儿媳生母身体较为病弱,这一年才逐渐养好了身子,儿媳想去祈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思索了一下,顾夫人倒也想去祈福了,求送子娘娘早日让她能抱上孙子。
当初儿子成婚前,与她保证过,一年内一定会有好消息。
可她担忧儿子在敷衍自己。
人娶了,就算一年后没动静,那也不可能荒唐得休妻。
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儿子在诓骗她。
想到这,顾夫人道:“正好,我也想去一趟金月庵,十五那日就一同去吧。”
苏蕴应:“那儿媳明日就让人去准备一下。”
婆母也要一同前去,在苏蕴的意料之外。但有婆母一同前去,或许也不是坏事。
顾夫人“嗯”了一声,不够说起那些个佛门之地,顾夫人目光落在儿媳的手腕上。
袖子之下,隐约可见佛串。
顾夫人再度疑惑,儿子怎就把自己戴了十几年的佛串给了儿媳呢?
多次疑惑之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阿蕴,你手上的佛串可是行儿赠你的?”
苏蕴怔了怔,手微微缩了一下,暗道:婆母不会是看出了些什么吧?
虽担心,但也没有隐瞒:“成婚那日夫君给儿媳戴上的,说是戴了十七年,此物可避病痛,带来福运,便希望把这福运给了我。”
顾夫人微一挑眉,这话怎说得这般好听?
像是甜言蜜语。
可想到儿子那样清冷的性子,怎可能说出这等好听的话?
莫不是舍去贴身戴了许久的物件道是定情物,再说好话哄着儿媳,骗其暂时不圆房?
若是真的有情,怎么还不圆房?
她暗暗地让婆子检查过小夫妻两人的床褥,婆子道世子与世子娘子的床褥,早上起来的时候依旧是清清爽爽的,且也只是稍乱了些,不像是有过任何欢爱的痕迹。
想到这里,顾夫人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儿媳,思索后她喊道:“阿蕴,你坐过来。”
苏蕴走到婆母身侧,坐了下来。
顾夫人倾身,压低声音问:“老实与我说,你与行儿可有圆房?”
苏蕴瞳孔微缩,然后惊愕地看向婆母。
还未到一个月,怎就真的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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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与我说,你与行儿可有圆房?”
顾夫人问了这话后,很是仔细盯着儿媳的脸,生怕错过一丝的细节。
在儿媳的脸上先看到的不是羞涩,而是惊讶的时候,顾夫人的心凉了半载。
新婚小媳妇,若被问起闺房之事,若羞那便没有意外,不羞那必定有妖。
苏蕴又羞又愧,不敢直视婆母的眼睛。
微微垂下脑袋,敛了眸。面色微虚,很是轻声地问:“婆母怎这么问?”
顾夫人没想好怎么回,她总该不能与儿媳说自己安了个婆子在他们的院子里边,就为了每日看看儿子儿媳的床铺有没有什么痕迹。
若是这事被儿子和儿媳知道了,她这张老脸真的没处搁了。
快速思索了小片刻,顾夫人才佯装出担忧:“行儿自幼在寺庙长大,回来后又是一心扑在了学业上,性子更是冷,平日正经得连面对貌美女子都是目不斜视,我总担心他似那庙里的木鱼,木讷不开窍。”
话到最后,顾夫人又难以启齿的道:“这不是怕他什么都不懂么。”
这话出来的时候,顾夫人脸上的担忧不似做假,倒是很真情实感。
做母亲的操心得如她这样的,顾夫人觉得不在少数。
听到婆母的话,轮到苏蕴心情复杂了……
顾时行上辈子还真的是“不懂”,若是有如今这一半明白,她也不至于那般抗拒。
也不知道婆母知道自己的儿子花了两辈子才搞明白如何“行房”,不知作何感想?
婆母会这么想,也难怪上辈子给了她小册。
婆母的话,苏蕴不知该怎么回,也就如顾时行所言,低着头略有忸怩的不说话。
顾夫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所以到底有没有圆房?”
苏蕴还是不知怎回,思索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她这反应其实算模棱两可了。想到与顾时行配合的瞒着婆母,心里头好似觉得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一般,惴惴不安。
儿媳的意思应该是圆了,可为何要想那么久才回应?
顾夫人心情复杂。
女儿家出嫁的时候,做母亲的总会放一本小人书压箱底,但苏家主母到底不是亲生母亲,也不知有没有给儿媳放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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