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果抿着嘴巴,心事重重。
“故事的下半段就是这样。”江驰禹说着,把余立果搂进怀里,“果果,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管屠定云怎么想怎么做,我和他都不会再走到一起,现在带他做生意,不过是一时不忍罢了,绝不是因为旧情复燃。”
余立果点点头,心里轻松不少,紧接着他又突然问:“夜潮的事,你怎么说?”
“一开始我是想让他知道我江驰禹早就不是之前的我了,到后来是无所谓。送上来,我花钱操,谁都一样,懒得费那个心思。”
江驰禹想了想又补充:“你别信那些有的没的,我哪里有空逮着个人就去研究人家眼睛像不像屠定云,认识你之前我在外边儿养的情人还有单眼皮的呢。”
余立果一听,瞪着眼睛横江驰禹,“都还有哪些样儿的?从实招来!”
江驰禹连忙举起双手投降:“好汉饶命,我说,我之前玩得花,黑皮也玩过一阵子,伪娘也养过一两个……我发誓那都是玩新鲜!”
余立果给了江驰禹一胳膊肘,翻身背对他躺下。
江驰禹连忙把人搂着哄:“只是我之前比较偏爱长得漂亮白皙的那一挂罢了,后来养的就都偏向那种风格,并不是因为屠定云。”
“呵。”余立果冷漠地说:“那怎么办?我也算不上最漂亮最白最讨人喜欢的,可不是你要的那一挂。”
江驰禹强行掰开余立果握拳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在余立果耳边亲吻。
“嗯,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是我心里的那一挂,独一无二。”
亲吻是爱人间最好的调和剂。
每一会儿。余立果就软下了身体。
在江驰禹边亲边哄他脱衣服的时候,余立果握着拳头给了江驰禹胸口一下,狠狠地警告:“我警告你,你最好是信守你当初的承诺,你要是对不起我和奥特曼,我特么阉了你。”
“好好好,宝贝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江驰禹应着,从后面挺进去。
要是真能一炮泯恩仇就好了。
除夕
江驰禹把湿地公园的项目交给了别人去跟进。
自己和屠定云再没了多余的联系。
余立果那颗悬着的心也好似终于落了地,得以休养生息。
除夕终于来临。
这次,江文昊带着许久未见的张梅回了国,一家五个人难得的聚在了一张桌上。
张梅去了国外这么久回来,看着倒是年轻了不少,还做了个时髦的卷发,漂亮的正红色旗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她坐在江义身旁,笑吟吟地说话。
看样子两人已经重修旧好。
江驰禹像是早已预见,并没有多惊讶。
曾经的那些破事儿好像就这么轻飘飘被放下了,没人再去追究。
余立果对此有些不舒服,难得的没有笑容。
吃完了饭,江文昊接了电话就出去找朋友玩去了。
张梅端着热茶走过来给江驰禹倒了一杯,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驰禹,这么多年,阿姨对不住你,这一趟我也明白了很多事,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爸,不再和你做对,希望你能不计前嫌。”
这是示好加表明不再争夺江氏的意思了。
江驰禹打量着自己眼前的茶水,平静的面容看不出多少情绪。
倒是余立果听见她道歉,心里舒坦了一些。
做错了事,本来就应该认错。
江驰禹最后也没说话,倒是江义下楼把他叫去了书房。
大除夕的,许久未见的两父子再次爆发争吵。
但不是因为张梅的事。
“你长本事了?你还帮屠家那小子!”江义指着江驰禹大声地说:“你莫不是对他还旧情未了?你忘了他们俩父子当年是怎么利用你的?”
一开始江义就认为屠定云和屠父一样,都是因为江驰禹有利可图才抱着目的接近的他,事实是屠家那些年也的确借着江家的东风得到过不少便利。
后来屠定云的所作所为更是坐实了江义的猜测。
后来江驰禹和屠家儿子分了手,更是一蹶不振从此流连花丛。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江义提起屠家依旧很厌恶。
“我早说了刚开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你儿子!”旧事重提,江驰禹很不耐烦地说:“我还不够听你的?我没听你的结婚?”
“你敢说我让你结婚这个决定做错了?”江义愤怒道:“小果不比那个屠定云爱你?”
“爱?”江驰禹嗤笑一声,立刻呛道:“爱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东西了吗?这不是你亲自做给我看的吗?”
江义脸上青筋爆起,愤怒地砸烂了一旁的水杯,“你简直……”
“你别忘了,我是怎么答应结的婚。”江驰禹直起身体,锐利的目光深不见底,“两年之期就要到了,你与其在这里冲我说教,不如麻利的准备好股份吧,你我都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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