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给齐元龙打过电话,毕竟是余立果的闺蜜,要是齐元龙只是玩玩,后面怕是也不好看。
谁料齐元龙信誓旦旦的保证,他这次是认真的。
江驰禹和他一起长大,确实没见过齐元龙这么肯定过。
“别生气了果果。”江驰禹于是只能安抚余立果,“首先不说他是不是认真,这个时间会验证,再说了,赵可嘉也未必看得上他不是?”
的确没错,赵可嘉压根看不上齐元龙。
要说齐元龙长得也不差,身高185,单眼皮瓜子脸的,平常穿得很潮,就跟个小奶狗似的,很讨女孩子喜欢。
但是赵可嘉对于他的追求可以说是视而不见,昂贵的花束刚送进医院,没一会儿就会出现在垃圾桶。
齐元龙厚着脸皮来约吃饭看电影,赵医生也只有一句,“没空,别挡道。”
唯一能让赵可嘉有点好脸色的,就只是带齐元龙带着迪迪过来的时候,搞得齐元龙都想走歪路,让迪迪多生点病了。
赵可嘉像是能看透齐元龙内心的想法,眼角一横,冷声道:“你要是把主意打到狗身上,才真是连狗都不如。”
好吧,齐元龙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么说过,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很高兴地举双手保证:“绝不,绝不会,我发誓赵医生。”
齐元龙虽说是个花花公子,可到底之前是女人们主动得更多一些,他看上谁最多不过约着吃个晚饭,看场电影,订束花就到手了。
他从未遇见过赵可嘉这样的。
连着追了很久,他愣是没成功把赵可嘉约出去过一次,反倒是已经和宠物医院立的其他员工混的很熟了,毕竟他出手大方,经常请所有人喝东西。
就连余立果现在看见他过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时不时打趣:“哟,齐少又来啦?你们家迪迪都快让你给洗秃噜皮啦!”
齐元龙无奈地摇摇头,面色苦恼,“嫂子就别打趣我了,你要是念点我和禹哥的感情,好歹给我支点招哇!”
“这个嘛。”余立果摸着下巴故作高深想了想,“真诚才是必杀技。”
说了,但跟没说一样。
齐元龙耳朵仿佛也要耷拉下来了。
“哈哈哈你是不知道,当时他脸瞬间就被失望给填满了。”回到家的余立果绘声绘色地和江驰禹描述今天齐元龙的事,“原来真的有人的心情是能瞬间从脸上被看出来的。”
江驰禹慢悠悠解开余立果真丝睡衣的纽扣,伸手揉搓着他圆润滑溜的肩头,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是么?”
感觉到不对劲的余立果立马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罪恶之手,“干嘛呢,你好兄弟你都不关心啦?”
“我老婆就在眼前,秀色可餐,我还操心别的干嘛?”江驰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哼哼。”余立果松开手,感慨地说:“谁叫我小果哥魅力无边呢?”
江驰禹闷笑一声,把头埋下去,“嗯嗯,小果哥最好了,来抬手脱衣服。”
这边你侬我侬,齐元龙却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
平常一起玩儿的好友打来电话约他去夜潮,说是又来了一批绝色公主他也没兴趣。
朋友们说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连妞都不泡了,他也只是摇摇头,“哥要上岸了。”
继江驰禹之后,又一个海王要上岸,不知又哭倒了多少人。
玩儿他是没兴趣玩儿了,可是赵可嘉对他的态度根本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于是,齐元龙再次求到了余立果这儿。
彼时江驰禹正带着余立果在海边度假,齐元龙硬是买了机票来当电灯泡。
“我是不会帮你追的。”余立果抱着个椰子喝的津津有味,“爱情这东西吧,看缘分的。”
“我知道。”齐元龙嘿嘿笑着,“我就是觉得你和她关系那么好,肯定很了解她,我也想多了解她一点。”
好吧,余立果看在齐元龙孝敬了奥特曼一条宝石项链之后,勉为其难说了一点。
“可嘉其实也没那么冷,很多时候她只是习惯了对不熟悉的人那样子,小时候她也常常被人欺负,不这样只会更惨。”
成绩好,身材好,受老师喜欢,本来都是优点,但是在一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学生眼里,这样的赵可嘉无疑就是眼中刺。
在那个贫穷的乡下,贫穷的家庭,贫穷造成了忍气吞声,赵可嘉只能用冷漠包装好自己。
偶尔受了欺负,也没有吭声,因为爸爸每天养家已经很累,而妈妈知道了只会更加难过自己残疾,不能替自己女儿出气。
还好的是,光阴在走,孩子也会长大。
赵可嘉从来没有放弃读书这条路,如今她已经能让年迈的父母好好歇息歇息了。
这些经历,无疑是齐元龙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无法体会的,听完这些许赵可嘉的往事,齐元龙好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女孩,花店里包装精美价格昂贵的花束,那些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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