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橙橙还只能坐在爸爸怀里,现?在两条小腿倒腾着跑得特别快,凌霁只能攥着他的小手带着他到?处参观。
贾瑞雪有点羡慕地说:“你看你们孩子都有了,我还没对象呢,再?过几年我就是大龄女?青年。”
陈桃笑道:“你知道谁最关心凌跃进吗,是你,你不会是对他余情未了,只是觉得他有点不靠谱吧。他可能是年纪轻的缘故,等?他年纪大点说不定就稳重起来了。”
贾瑞雪脸红了一瞬,说:“嘁,怎么可能,凌跃进是左向红的舔狗,他还怎么着,季荞?”
季荞说:“他脏了。”
贾瑞雪说:“对,他跟别人谈过对象,他脏了。”
凌跃进正在跟他的狐朋狗友吃午饭,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凌霁也在跟他的两个青梅竹马说话。
任长?安说:“霁哥,要是你当初同意我订娃娃亲的建议,橙橙就是那个幸运的小孩,有两个妹妹可以挑选,是不是觉得有点遗憾?”
凌霁说:“你也是当爸的人了,你就别出这馊主意,还是靠点谱吧。”
任长?安又说:“你跟嫂子把橙橙养得优秀一些,说不定长?大他们还有希望。”
沈培初说:“还用说吗,凌教授肯定会把儿子养得特别好,看橙橙长?得这么俊,长?大一定很精神又跟凌教授一样有才华。”
“这是在给我们养女?婿。”任长?安很满意地说。
凌霁双臂环着怀里的小团子,说:“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们还是去?招呼别的客人吧,不用管我。”
——
很充实的暑假过去?,季荞开学了。
最近雨水格外多,周六中?午还下了雨,季荞在教学楼门口等?凌朵,俩人一块去?食堂吃饭,然后两人都穿了雨衣,季荞骑车载着凌朵往家走?。
因?为下雨,校门口并没有什么人,季荞看到?施俊就在门口附近,对方正朝这边张望,他明显在等?什么人,可并没有撑伞,头发被雨水浇的打成绺还往下滴水,衣服也已经湿透。
他显然也看到?了她们,颓废苍白的脸色立刻多了点鲜活气息。
“你看施俊,浇得跟落汤鸡似的。”季荞说。
凌朵没注意前方,听?季荞提醒,才探出头往前看,马上就看到?施俊。
对方也看到?她,马上抿抿唇,像鼓足勇气一般,叫道:“凌朵,我能给你看点东西吗?”
他说得可怜巴巴,带着祈求的语气,声音带着病态的沙哑,像只摇尾乞怜的狗,这么形容人类可能不太好,可是这个比喻很贴切。
自从上次说分手,凌朵跟他还没说过话。
要是平时,季荞可能会建议不理会他,可现?在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对方的脸色跟嘴唇都白得像纸,他本?来就瘦,季荞怀疑他在雨里多淋会儿会病倒,即便对方有用苦肉计的嫌疑,她还是问凌朵:“停车吗。”
季荞可不是动什么恻隐之心,她只是担心就施俊这小身板,万一淋病了激起凌朵的爱心同情心就麻烦了。
凌朵犹豫了一下,说:“停吧。”
季荞停了车,凌朵从后座跳下来,看向对方,问:“你想给我看什么?”
季荞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好奇。
施俊怀里抱着书包,他双臂环胸挡着书包,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一叠纸,纸本?来是干的,不顾雨点子浇在上面,递了过来。
“你看看好吗?”依旧是祈求的带着希冀的语气。
凌朵把纸接过来,解开雨衣扣子,把那叠纸放进书包,声音毫无起伏,说:“今天下雨,我看,但以后不要给我看任何东西,走?吧,二嫂。”
季荞麻利地蹬车,两人很快骑车走?远。
“二嫂,你说他写的是什么?”
季荞说:“是诗吧,毕竟诗人最擅长?的就是写诗,也是最能打动人的,他肯定要发挥他的长?处。”
凌朵已经按捺不住想要看那叠纸,可下着雨没法?看,她说:“可休想打动我。”
回到?家,两人脱了雨衣挂在门口挂钩上,又拿毛巾擦了脸,凌朵催着季荞看那叠纸,季荞说:“你自己看。”
凌朵说:“你先看,我怕看到?道歉的话,会倒胃口。”
季荞接过那叠纸,展开,一页一页翻看,她说:“全都是诗,可能你还是女?主角吧。”
还别说,诗人的诗写的就是好,少女?怀春的人很容易被打动。
凌朵这才把那叠纸接过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说:“他现?在还给我看这些玩意干啥?”
季荞感慨说:“可能诗人跟普通人不同,他们有爱人才有灵感写诗,你就是施俊的灵感来源。或许他还没完全接受现?实,还想把他的生活扳回到?曹红叶跟孩子没有出现?之前。再?或许诗人不想要柴米油盐,曹红叶不会放过他的,她们母女?俩就是他的柴米油盐,可他只想要风花雪月,”
凌朵脸上的表情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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