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的只是沈棠能好,但沈棠却看不到有人不好。
这不,第二天,趁着冷宫寒和村长出去劝那些不搬的村民的时候,沈棠又和黝黑青年搭上话了。
“我叫沈棠,我比你大,你可以喊我哥哥。”
oga尽量轻声细语,用尽生平的温柔去对待眼前这个人。
但人家还是根本就不理他。
“你会玩手机吗?我手机给你玩”沈棠又想着小年轻都喜欢鼓捣电子产品,便跑进屋子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没曾想,还真有用了。
比起他这个人,黝黑青年对他的手机明显更感兴趣了一点。
“我这里游戏挺多的,你跟我好好说话的话,我就给你玩。”oga当即提了交换条件。
一阵沉默后,青年终于说话了。
“说什么?”依旧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你今年多大了?”沈棠问道。
“十七。”
“上过学吗?”oga又问。
“上到小学。”
“家里还有谁啊?”沈棠又问。
这次,人家不回答了,还有点生气了。
“臭娘们儿!”黝黑青年骂了一句就走开了。
沈棠愣了一瞬,当即就气上心头。
他看着黝黑青年的背影很是委屈。
中午,村长和冷宫寒终于回来了,还给沈棠带了一点好吃的,鸡蛋糕。
“我看村里有人卖,就给你买了点。”冷宫寒捧着还是报纸包的鸡蛋糕给沈棠。
oga尝了一口,立马咧开了嘴:“好吃哎!”
接着,沈棠就把那袋子鸡蛋糕当午饭了,当然,他留了心眼,留了几个。
果然,下午的时候,那个青年又来了。
“你又不跟我说话,还来干嘛?”沈棠幽幽:“真是神经病!”
也不知道,这句话里的那个字戳到青年的软肋了,那人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抓着一个石头。
这下,可把oga吓坏了,沈棠赶紧掏出原本就是给青年留的鸡蛋糕递过去。
“给你留的,可甜了,你尝尝”
又是一阵沉默,青年收起戾气,又蹲了下来。
沈棠缓了一口气,把剩的几个鸡蛋糕用纸包好扔给了他。
“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要说oga的准头还是挺准的,一下子扔到了青年的怀里。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谢谢”良久的静寂后,青年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拿着鸡蛋糕走了。
晚上,村长邀请他们去家里吃。
这次,算是冷宫寒和沈棠来这儿两天吃的最好的一次。
村长的老婆给他们做了几盘子菜,虽然也没有多少油星儿,但有鸡蛋,还有一看就是河里抓的小鲫鱼。
还有一大锅米饭。
沈棠和冷宫寒难免吃的多了些,也和村长以及村长老婆聊了挺多。
这次,他们终于听全了那个青年的故事。
“他爸是我们村里的老光棍,都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媳妇,跟他长得可像了,一脸凶相,人家都怕他,虽然是个alpha,但没有人家的oga愿意嫁给他”
村长老婆边扒拉着米饭边道:“生他的那个是我们村教书的,虽然是个alpha,但很斯文的,人家都叫他娘炮蛋,他也不生气,每次都只是笑笑,他是从外地来的”
“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就搞到一起了,那时候村里风言风语厉害,他们几乎都不出门,每次也就是那个光棍出来干农活什么的,再后来他们就生了孩子,谁知道他们咋生的,也没喊接生婆,就这么在家里生了,再后来,老光棍的田里就起了一座坟,那个教书的死了”
“说起来也是可怜人,小虎生下来就没人管,他那个爹自从教书的死了以后就整天喝大酒,喝的高兴了就算了,不高兴了就打小虎,小虎就是被这么打大的,再后来,他那个爹也死了,村里人就把他和教书的埋在了一起”
“那时候小虎才十一岁,怎么着还是个娃娃,村里人虽然不待见他们一家,但也会施舍给口饭吃,他就这么长大了,没想到长得还挺壮实,再后来,我老头就把小虎领过来了,说是让他在村委室当打杂的,其实也不干什么,打扫打扫卫生,看看门什么的,就这样,到现在了”
“那他没有其他亲人了吗?”沈棠问道。
“他爹那辈没有了,那个教书先生,我们也不知道,反正他死我们这儿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人来找过”村长老婆说完。
村长又接着道:“那个教书先生人长得好看,白白净净的,就跟沈先生你差不多,我们都还猜测可能是个富贵人家,小虎或许能过上好日子呢,但谁知道呢!一直也没人找。”
沈棠很想说自己看着白白净净,其实也是穷苦人家一枚,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那他们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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