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老陈叫住了他,“白少爷,我看得出您是真在乎环少,若您有什么安排,只管吩咐,弟兄伙都巴望着快点找到环少。”
白落州笑着点点头,“一有他的消息,我就给您电话。”
“好咧!”
回去的路上,白落州心情极为焦虑,他本是情绪非常稳定的人,在白氏集团经历了大风大浪之后更是修炼得跟铁打的一样,他想冷静地分析目前的处境,但是怎么都摸不着头脑,凤王家族那边自己是根本走不进去,可是外围又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尽管在白远尚的面前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揪心,或许是敏感期还给他带来深深的心理影响,他现在真心地祈祷凤王环不要出事,为此他再是辛苦也无所谓,同时,也把希望更多地寄托在白晚玉身上,希望他一定要来联系自己啊
白落州回到家里,小小的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松林的气息,白落州狠狠地吸了下鼻子,但那股气息又消失不见,家居摆放还保留着凤王环在的时候那种干净利落的风格,厨房里瓶瓶罐罐都整整齐齐的,灶台上一点油污都没有,卧室里的被子也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卫生间的打扫也是干干净净。
整个屋子干净卫生,通风阳光,好得让人想哭
白落州像往常一样,一回家就把自己窝在沙发上,固执地坚持如果自己就一直赖着不动,凤王环是不是就会突然跳出来,聒噪地数落自己懒得晒蛇吃?
想着想着,白落州忍不住笑了,他忽然感到脸上一点冰凉,一摸,才感觉又痛又湿,红肿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满了眼泪。
他吸了下鼻子,扯过纸巾给自己擦脸,但那眼泪就像是送了阀门的水龙头,一直不停地流。
时至今日,白落州终于承认了凤王环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也打心眼里接受了凤王环。
暮色降临,直至夜色,白落州一直坐在沙发上动都没有动一下,他一直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既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又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紧接着振动和铃声打破了一这屋子的寂静。
看到手机上来电显示的名字,白落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抬手擦了擦眼泪,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灌下去,确保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发紧,才缓缓悠悠地接起了电话。
“喂。”
那边传来呼吸急促的声音,白晚玉气愤道,“白落州,你就是个缺德的小人,伪君子!”
白落州任由白晚玉骂,但没骂两句就让白远尚给截断了,“落州,小玉他现在不方便过来,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问他。”
你还真是会护着他,真是护得好。白落州在心里冷笑,他慵懒地靠着沙发靠背,点开了手机录音,“行,你听听也好,多方了解下你的大宝贝疙瘩有多能耐。”
“白落州你少在那边含沙射影地阴阳我,像你这种满心算计别人的阴险小人,就活该被人算计!”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承认了你和凤王琮联手设计我咯?”
“你我,我可没这么说!你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谁知道是你哪个仇人害了你!”
白落州静静地等他说完,眼里竟是一片冷意。白晚玉见不惯他的算计,可是,这俩父子何尝不是一直都干着牺牲别人的利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事呢?这种抽着别人的血来温暖自己的行为,也只有他们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别人稍加反抗,那就是大逆不道。
什么见鬼的道理?!
白落州冷笑,“那确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害我,那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那个坑我的人,出门就被人强暴至死!”
“白落州你”电话那边的白晚玉惊叫起来,通过话筒传过来的气息大致可以判断对方胸膛用力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白落州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是在咒你,还是说,这戳了你什么软肋吗?”
尽管话筒里没有传出什么声音,白落州也能想象到,白远尚此时大概正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白晚玉。思及至此,白落州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感。
“我懒得和你废话,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凤王环,到底在哪里?”
“呵呵,这我哪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algha去了哪里,还好意思跑来问别人?”
白落州冷笑一声,“白晚玉,我不想和你废话,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你自己也不是个干净的人。”
“白落州你什么意思?!”
白落州不急不躁地开口,语调十分平淡,“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知道约束自己,低调做人,而你,你自己做了矬事不说,如今还一副不是天高地厚的样子,你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
那边的父子俩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白晚玉服软,“我确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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