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成了任务,东子赶紧和他们说拜拜,白落州心情不虞,装都不想装,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看着俩人远去的背影,东子阴测测地笑了笑,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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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落州坐在车里沉默地看着窗外不断向后倒去的风景,他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到一个可以突破的点,便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睛养神。
看到窗外的风景不是那条熟悉的回大宅的路,白落州问道,“这是去哪?”
车辆后视镜里倒映出女管家有些恶劣的笑,“去见一位你熟悉的人。”
“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落州也懒得废话,这一家疯子都憋着坏,索性闭上眼把精神养好再说。
没多久车辆停下后,白落州睁开了眼。
这里是白氏旗下的一家会所
即将要见面的人,白落州心中有了答案,尽管他一直努力做到妥善控制情绪,但现在他倦怠得都懒得伪装了。
上辈子估计是干了什么断子绝孙的事,这辈子给白远尚当儿子来还。
跟着女管家一路到了熟悉的那间白家高层专用的包间门口,白落州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女管家进了办公室,直到看清了来人,白落州嘲讽般地扯了扯嘴角,“爸。”
白远尚对凤王家的人一如既往地舔,似是没听到一样,笑容可掬地朝女管家伸手,“您好您好。”
女管家高傲地扬起下巴,矜持而敷衍地伸手握了一下,拿着鼻孔对着人,“琮少爷体谅白少爷思家之情,特地安排了这次见面。”
白远尚一张脸笑得满是褶子,“多谢琮少爷,多谢琮少爷。”
“你们父子俩慢慢谈吧。”女管家对白远尚的卑躬屈膝的态度比较满意,仰着下巴离开并带上了门。
亲生的父子俩人抬起头来,二人四目,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难以言喻的神情。
白落州不疾不徐地打量白远尚,从他略显沧桑和疲惫的神情可以看出,白落州离职的这段时间里,白氏集团的纠纷并没有因为白家的小鸟攀了高枝而得到妥善解决。
想来也是,白氏集团的财务一团乱麻已经对外产生了恶劣而实质性的影响,合作商怎么可能因为白落州是凤王家的媳妇就放弃自己的利益呢?
也不知道天真的白远尚收到雪花似的催函之后,有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白落州忙了一天心力交瘁,沉默地坐下。
白远尚看得出来白落州的疲惫,心里对他表现出来的这副懒洋洋的鬼样子既有些不大高兴,也有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不理解,自己明明都已经让他高嫁到凤王家算是对得起了,这不知足的小子还有什么可烦恼的?!
他深深皱眉,轻咳了一下,耐着性子问道,“怎么?凤王家锦衣玉食的日子活着不舒服?”
白落州轻叹了口气,脱力般地靠在沙发上,拖着老长的声音,“舒服啊”都快把他舒服死了。
白远尚的脸开始布上乌云,语气也不和善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坐没坐相的,真是平时惯得你,在凤王家里可不许这样!”
白落州缓缓地睁开眼,不情不愿地打起精神坐正。
关于坐姿,白远尚从小就对他有所要求,只要有长辈在,再累都不能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白远尚把白落州的表情都收进眼底,什么温情的好话都不想说了,干脆开门见山道,“白家最近有点麻烦事。”
白落州幽幽道,“白家的麻烦事何止一点啊?”
白远尚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风凉态度,你以为你嫁到凤王家了,白家的事跟你就扯不上关系了?我告诉你,白家和凤王家既然有了这层姻亲关系,你在这中间的责任可比你以前单纯在白家大得多,以后你想在凤王家得到认可,这也是你好好锻炼的机会!”
白落州简直气笑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白远尚不明白白落州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他天生就跟这个未婚先孕的便宜儿子不对付,这个儿子能力强又怎样?一副不让人猜透的样子真是烦死了。
“白家的事一直都是由你经手的,不会因为你现在不在白家了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你找个时间和凤王家的老二说一声,怎么你都是大嫂的角色,让他出面协调协调,给咱们一点支持。”
白落州半点不留情面道,“我又不是他爹。”
白远尚喝道,“怎么说话呢你?过不过脑子?!”
白落州悻悻别过脸去,心想凤王琮安排他和白远尚见面这一手真是够高杆的,如果他白落州觉察到了凤王家的风暴,那么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自己肯定要和白远尚狗咬狗一场,如果没有觉察到自己肯定要干些笨事添麻烦。
这是个怎么搞都讨不到好的死局,偏偏白远尚还把凤王家当救世主一样供着,真是气的让人脑壳痛!
白远尚不解地问道,“我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究竟在琢磨什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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