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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觉得他好烦,虽然也是白狼,但一点也不想让他闻,推着他的脸,不开心道:“你别压着我。”
他这点力道对蒋席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他压着人纹丝不动,“为什么不让我压?”
蒋席想起了什么,眯着眼,啧了一声,“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小狐狸放了他鸽子不说,还一声不响地晋升到了混合区。
他为了追过来,副本都要刷吐了。
小狐狸睁着水润的眼睛和他对视,挺无辜地道:“为什么找我算账啊?”
他不凶了,还对着蒋席撒娇,“你好重,快起来。”
每次少年一娇起来,他就毫无办法,这次也是一样,蒋席不太情愿地起身,自己坐在地上,还要把人拉进怀里。
一抱到人蒋席也发觉了不太对劲的地方,他在小狐狸身上捏着,疑惑道:“你胖了?”
抱着更软乎了。
怀里的人真的很香,而且香味中夹杂的这股甜味总是勾得蒋席口干舌燥,但又不知道怎么缓解,只凭借着本能捏着小狐狸,低声嘀咕道:“到底是哪里的甜味。”
小狐狸被他捏了几下,腰都软了,缩在蒋席的怀里,看着还挺乖的,“我没有甜味。”
他翘起脚,刚刚被压住的时候鞋子掉了,脚上沾到了土。
他看一眼,用额头撞了撞蒋席,恼道:“我脚脏了。”
蒋席伺候过小狐狸一个休息期,对少年的一些习惯还是有些了解的,闻言托着他的腿把人抱起来。
这附近没有河,他只能走远一些去找。
两条细白手臂搂着蒋席的脖子,小狐狸娇娇小小的,男人一只手抱着他都能将人稳稳地揽住,但也因为抱得太紧,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兽皮。
“你是雌性,是不是能怀孕?”蒋席走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小狐狸正低头看着蒋席的尾巴,和裴鹤那条不会动的假尾巴不一样,蒋席的尾巴偶尔会摇一下。
这里的雌性是会生幼崽的,也就是说雌性的肚子会鼓起来。
鼓起来……
蒋席脚步顿住,将小狐狸拉开一些,低头看他们隔着兽皮相贴的地方。
小狐狸怀孕后,圆滚滚的肚皮就可以像现在这样和他贴在一起。
他的肤色白,被自己磨一磨大概就会泛红吧。
白里透粉又滚圆的肚皮贴在他深色的腰/腹上,仅是色差,就能让蒋席看红眼睛。
草,他要待在这个副本里不出去了。
小雌性
蒋席在混合区还是个新人,虽然对兽人身份也挺排斥,但在抑制一些兽人的本能时没有裴鹤等鬼宗要熟练。
他单膝半跪着给小狐狸洗脚时,头顶的狼耳几次不受主人的控制冒了出来,被涂山亭一把抓住。
顶着两个白色毛绒的狼耳朵,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大型犬了。
“你的耳朵没有臭狼的软。”小狐狸捏了两下还没玩够呢,蒋席一侧头,狼耳就又消失了。
“臭狼是谁?”蒋席本来就因为这不听话的狼耳心烦,听到小狐狸的话,脸更黑了,撇嘴道:“男人哪儿都不能软,不知道么?”
他说着捏了捏小狐狸的脚,低声嘀咕道:“但你可以是软的,最好哪里都软。”
小狐狸没听懂他在嘀咕什么,还扒着他的头发想玩狼的耳朵,眼睛在蒋席身上转来转去的,拿他和臭狼对比。
臭狼比蒋席要高呢,所以他的兽形肯定也没有臭狼威猛。
臭狼才是最厉害的白狼。
突然,腰上被什么东西甩了一下,随后被紧紧地缠住,小狐狸低头,发现是蒋席的狼尾巴。
白色的尾巴紧紧地缠着他的腰,小狐狸都觉得有点疼了。
“你不要缠这么紧。”涂山亭拽着尾巴想要把它弄走。
蒋席被他一拽才发现自己的尾巴缠在小狐狸的腰上。
他看起来的确是不怎么舒服,蒋席控制着尾巴松开,然后低头拿干净的兽皮给小狐狸把脚上、腿上的水擦掉。
但刚擦完一只,少年又开始折腾了,还伸脚踢他,水花都溅到了脸上,蒋席一把按住,有些无奈地抬头,“又怎么了?”
白色的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钻进了小狐狸的兽皮裙里了,在他的腿侧来回地扫着,甚至还很过分地想要继续往里钻。
那里的皮肤娇/嫩得很,小狐狸被蹭得眼尾都红了,含着一汪被搅动的春水,和蒋席发脾气,“你的尾巴好讨厌。”
他拽都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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