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你不出去,他们会自己撬门进来。这样,你跟我回去,等江先生挣够钱了,就能过来接你回家,不然赚不到钱该饿肚子了。”贺延庭去推沈亭州,“不要,我不走。”沈亭州祭出杀手锏,“难道你要江先生饿肚子吗?不工作他吃什么,喝什么?”贺延庭明显有些犹豫,怯怯地望着江寄。江寄顺着沈亭州的话骗贺延庭,“我得上班,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工作。”贺延庭忙说,“江江来接我。”见江寄不说话,他着急去拽江寄,“来接我,我听话。”江寄好半天才点了一下头,生硬道:“你先回去,等我赚够钱了就去接你。”沈亭州连哄带骗,终于把贺延庭带了回去。从贺家出来时,贺延庭追问了沈亭州一路,不停跟他确定江寄会来接他。沈亭州哄道:“会的,你要在这里好好听话,江先生就会来接你。”贺延庭不依不饶,“那什么时候来?”沈亭州:“挣够吃饭钱就来了。”贺延庭:“多少就够吃饭了?”“好多好多的钱,现在的饭非常贵。”沈亭州多少有点骗小孩的愧疚感,但这也没办法,江寄好不容易开始重新生活,总不能因为贺延庭失忆了又要被困住。安抚好贺延庭,答应明天带糖过来看他,沈亭州才离开了贺家。现在就希望贺延庭真是小孩心性,过几天就把“一面之缘”的江寄忘了。从贺家出来,沈亭州给周子探打了一个电话,想告诉他,贺延庭回来了。电话打了两遍,周子探才接通。还没等沈亭州把好消息告诉他,对方先送给了他一个爆炸性消息。“沈医生,我好像杀人了。”“!!!”沈亭州:你最好是真的杀了,省得今天一出明天一出,考验我的心脏!沈亭州开车去案发地点时,路上周子探又打来电话。周子探:“沈医生,我刚才又进去确定了一下,人还活着。”沈亭州:呵呵。沈亭州冷酷无情地挂了电话,目的地从案发地点改为未遂事发地。走进事发地,满地狼藉,凌乱的地板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沈亭州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一路前行,看见了染着一身血的周子探,以及腹部受伤的虞居容。虞居容倚在沙发旁,正有条不紊地给自己止血,冷然扫了一眼啃指甲的周子探。虞居容冷嘲,“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周子探不服气,“谁怕了!我只是想快点去见我哥,我妈刚才打电话说他回来了。你到底有没有事,会不会死,如果没事那我就走了。”沈亭州进来时,正好听见周子探这番没心没肺的话。说实话如果他是虞居容,真会给周子探气到。虞居容不愧是花区的人,一下子捏住了周子探的七寸,“你最好快点去,不然等警察来了,你可能连你哥最后一面也见不到。”这就是周子探一直不敢走的原因,就怕自己前脚走,虞居容后脚报警。周子探不怕坐牢,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蹲号子。他哥刚回来,他还想多跟他哥待一会儿。周子探抓了一把头发,烦躁道:“那你想怎么样?”沈亭州没着急进去,只是把头探进去,观察里面的情况。周子探这个施暴者一脸焦躁,而受害者虞居容气定神闲。这场景越看越眼熟,好像……江寄跟贺延庭也曾上演过。一样的强迫、一样的刺伤、一样是“受害者”拿捏一切。果然狗血是一个圈,绕着绕着就绕到了周子探自己身上,他现在应该能理解江寄的无奈了。这个小周是该让人教育教育了,不然以后肯定会闯下塌天大祸。虞居容缠上绷带,咬着一头固定,动作十分熟练。周子探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见虞居容始终不说话,起身冲过去,“别墨迹了,你到底怎么样才放过我。”虞居容这才抬头,弯唇一笑,“那要看你的诚意了。”
周子探一只脚已经踏进陷阱,但他浑然不知,“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沈亭州隐约觉得不对劲,果然就听虞居容笑着说,“这样吧,血债就要肉偿。”血债肉偿?沈亭州一开始没听懂,周子探也没听懂。周子探皱眉,“你要割我肉?”“不是这种肉偿。”虞居容用那双妖异的桃花眼暧昧打量周子探,“如果我有需要,你要随叫随到,直到我腻了为止,我说的是生理需要。”沈亭州:!他是想周子探受点教训,但不是要小周把自己给卖了。沈亭州忍不住出来,“等一下。”那边周子探已经痛快答应了,“好!”沈亭州跟周子探的声音重叠,两个人都朝对方投去惊异的目光。沈亭州惊异,“你怎么答应了?”周子探惊异,“沈医生,你这么快就来了?”沈亭州只恨自己没能再快一点,让周子探傻乎乎把自己给卖了。虞居容的床是那么容易上的吗,就算容易上,那……容易下来吗!沈亭州怀疑他床上有什么古怪的癖好,但话又说出来,小周这体格……一般花样还真难不倒他。周子探压根没把虞居容当回事,跟沈亭州分享好消息。“沈医生,你知道吗,我哥回来了。”沈亭州嘴角微抽,“我知道。”周子探甩下虞居容,“那我们走吧。”沈亭州站着没动,提醒周子探,“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答应别人什么?”周子探压根没当回事,不以为意道:“没事,就像你说的,当被狗咬了。”沈亭州:……这个时候你倒是想开了!虞居容也不生气,撑着下巴笑吟吟道:“沈医生,我想跟他单独说两句。”周子探不耐烦,“有什么屁话就赶紧放。”虞居容拿出手机,“看来我还是找警察叔叔谈一谈,他们比较和蔼。”周子探面皮一抽,生硬地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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