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觉得那只秃孔雀有点丑。”沈亭州:……许殉忽然道:“有点像小舅。”沈亭州:这么说有点破坏舅甥关系吧,小许。现在是法律社会,桑岩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挨个拎着这些人的衣领审问。虽然别墅有监控,但偷盗者避开了监控,而且也不知道具体盗窃的时间。别墅失窃五百多颗彩宝,屋外狂风大作,屋内人心惶惶。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别墅突然停电,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恐怖气氛拉满。沈亭州匆匆披上外套,推开房门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沈亭州寒毛瞬间立起,刚要甩开就听见那人说,“是我。”适应黑暗的沈亭州勉强看清面前人的轮廓,在对方的紧握之下,沈亭州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许殉问,“没事吧?”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十分沉稳,莫名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沈亭州渐渐平稳下来,对他摇摇头,“我没事。”话音刚落,楼下又是一阵惊恐的尖叫。沈亭州刚平复的心率又开始飙升,喉咙咽了一下,“怎么回事?”许殉朝楼下看了一眼,“我去看看,你把门锁上,别随便开门等我回来。”沈亭州攥紧许殉的手,“一起去吧。”周围能见度很低,一个人下去太不安全了。许殉想了想,最终没有拒绝沈亭州。沈亭州跟许殉握在一起,小心朝楼下走去,尖叫声还在继续,似乎在跟什么人拉扯缠斗,动静越来越大。听声音好像是别墅最年轻的那个小保姆,她哭着说,“走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有没有人?”沈亭州提着心刚走到楼下,别墅的电力系统突然恢复。明亮的光线倾泻而下,驱散了黑暗,照亮了整间客厅。梳着两个麻花辫的保姆拎着一把水果刀,闭着眼四下乱挥,“别碰我,救命啊啊啊啊。”她嘶吼尖叫着,仿佛遭受了什么可怕的追杀,等她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睁开眼才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楼梯口倒着站了四个人,四张脸都是无语的表情。意识到闹了乌龙,小保姆脸一红,小声解释,“我以为有人要杀我……”这种暴风雨山庄模式都是要死人的,第一个受害者一般都是他们这些小喽啰,所以一断电,她自然想到凶杀。傅怀斐说,“戏好多,要杀人,也应该是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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