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猫柔软的皮毛问,“你们在干什么?”傅怀斐说不出来,沈亭州也说不出来。黑暗里的第四人气得直磨牙,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许殉!桑岩大步走出来,“先生!”傅怀斐看过来,桑岩用眼神鼓励他:上,现在就表白,一鼓作气拿下沈医生!傅怀斐把心一横,转头拉过面前人的手,“亭州——”许殉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傅怀斐,“小舅是我。”傅怀斐惊得甩掉他手,不明白站这里的人怎么从沈亭州变成许殉了,险些酿成伦理大错。傅怀斐又去看桑岩,对方继续给他坚定的眼神。傅怀斐再次把心一横,深情告白,“亭州,自从三年前认识你,我就把你当做知己,只有你能看出我那幅画的真正用意。”被许殉拉到身后的沈亭州不解,“什么画?”傅怀斐:“就是在展厅你一直看的那幅画,那是我的作品。”许殉:“小舅,你说该不会是那幅空白的画像吧?沈医生当时根本没注意到,他只是找了一个地方背演讲稿。”晴天霹雳!傅怀斐被残酷的真相劈得身体摇晃,哀莫大于心死地看着沈亭州,“怎么会……”他抬手朝沈亭州的方向抓了抓,“亭州,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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