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没对他有心,她对别人也都一样啊。
雨露均沾。
没有任何一个侧夫,越过他这个正夫去。
直到……那个男子出现了。
君后蓦地睁开眼!
指甲,早已深深刺入掌心。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朕给你撑腰。
“哦?忻儿被她父君给打了?”
刚回到寝殿的女帝,换下一身威严帝服,卷起袖子清洗双手。
口中,饶有兴致地问道。
皇家暗卫统领跪在一旁,看着九五之尊的陛下做着这与身份好像格格不入的小事,点头应道:“是的,陛下,想必大王女近日里不会再进宫了。”
女帝洗了手,拿过一旁的帕子慢腾腾擦着。
眼底,若有所思。
然后她就淡淡笑了一笑:“能让朕这位正夫如此大动肝火的,必然不是小事情。忻儿啊……还是更像她外祖母。”
皇家暗卫统领自然知道,大王女萧立忻的外祖母,便是那位已逝去的梅老家主。
也就是君后的母亲。
不过,陛下会这么说,难道是因为那位梅老家主……不是好人?
不然陛下怎么会说大王女比较像梅老家主呢?
“臧内侍去哪儿了?”女帝搁了帕子,问道。
“启禀陛下,臧内侍应该……被几个内侍叫去玩骰子了。”皇家暗卫统领垂眸,羡慕不已。
这种好事,她就轮不着。
“倒是挺会办差。”女帝笑了起来,随后负手往外走,“那朕就去抓他个正形儿吧。”
皇家暗卫统领:“……”
‘嗖’!
隐没暗处。
很快,女帝让大内侍卫领路,顺利找到了臧内侍与其他几名内侍赌钱的角落。
“大!大!大!”
臧内侍喊得十分起劲儿。
“小!小!小!”
其他内侍神色紧张,压低了声音喊道。
“我开了啊。”
“啊,怎么又是小!”臧内侍气得捶桌子。
而后又觉得手疼,改为去捶一旁的内侍了。
那内侍委屈巴巴,不敢抗议。
“大胆!”女帝怒气冲冲地走上前,一脚就踹飞了几人临时摆放的赌桌,“朕还当你去办差了,谁知道你竟在这里偷懒!还敢在朕的皇宫里赌钱!朕看你是活腻了!”
“陛下……”几名内侍当场吓得面无血色,‘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臧内侍也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老奴一时手痒,求陛下开恩,陛下开恩……”
女帝却压根不听,大手一挥,怒道:“来人!将这几人拖下去给朕砍了!”
“是!”
随女帝一同前来的大内侍卫立刻上前,将臧内侍等人押了便往外拖。
“陛下饶命啊……”
“陛下饶命啊……”
待臧内侍等人快被拖到回廊处时,女帝才冷声道:“罢了,念在你是初犯,又伺候朕多年,朕今日网开一面,小惩大诫——便罚你们每人十个板子吧!”
臧内侍瞬间喜极而泣:“谢陛下,谢陛下开恩……”
其他内侍也赶紧纷纷谢恩:“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
女帝皱了皱眉头,又道:“臧内侍再减五板子吧,不然这几日没人伺候朕了。”
其他内侍们:“……”
不是,他们是被臧内侍拉下水的啊,是臧内侍带头赌的啊!
当然,几人也只敢在心里嚎一嚎。
并不敢真的嚎出口。
大内侍卫等了片刻,确定陛下不再改变主意了,这才将几人拖了下去打。
没一会儿,哀嚎声就响了起来。
待臧内侍一瘸一拐地走到女帝面前跪下谢恩时,女帝哼了一声,转身回寝殿。
眼里还含着老泪的臧内侍,低头跟上。
回到寝殿后,女帝摸出一瓶金创药丢给臧内侍。
“谢陛下……”臧内侍疼得直抽气,心里骂那些王八犊子大内侍卫,一点也不懂得看脸色手下留情的。
“委屈你了。”女帝坐了下来,好笑地道。
男人就是娇弱。
若换作凰儿,这会儿估计还能在天上飞呢!
“替陛下办差,老奴不委屈。”臧内侍收起金创药,忙表忠心道。
“嗯,最近可有人找过你?”女帝估计是没有,不然臧荣早就禀报她了。
臧内侍果然摇头道:“没呢,老奴就是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市井无赖,老奴想着她们散播消息比较快,所以也没拒绝……”
就是……可怜他晚节不保了,居然跟一群女人混在一起。
唉。
女帝似乎看出了他的自怨自艾,顿时笑骂道:“一把年纪了,你还想着有什么清誉不成?”
“没,老奴没有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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