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贴哎。
虽然这个小坏蛋一边抱着我还一边按着遥控器,“我们今天去吃xxx好不好,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时间。”
“好啊,我们走吧。”她只顾牵着我,忽视了自己男朋友哀求的眼神,还是我碰了碰她的肩,暗示她去管管那个男人。
“没事的,a的身体很好,一个小跳蛋他可以忍下来的。”她悄悄的和我说。
看看,有些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装的又耐玩又乖顺,就会变成不被珍惜的玩具呢。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那个a了。
我不爱干涉闺蜜的感情进展,但那个a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难得多嘴问了一句:“你之前那个很乖的男朋友呢?”
“啊!还想先瞒你一段时间的。”她侧身环住了我的腰,蹭了蹭,才小声的说:“他怀孕了。”
嗯a怀孕吗?感觉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呢。我揉了揉闺蜜柔顺的头发。她玩起人来没轻没重,那个男人又放纵的没有底线,我有些担心,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几个月了?他现在是在你家养胎吗?”
“四个月了,是是在养胎。”
你这表情也太心虚了吧!我把她从我身上扒拉下来,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正:“a怀孕比普通人要困难不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不过你记得这段时间别玩太过,还有可以开始慢慢帮他扩产道了。”
“扩扩什么?”
“产道啊。”怎么有人当了妈妈还怎么迷迷糊糊的,天呐,有点可爱,我假公济私的戳了戳闺蜜的脸,才继续说道:“就是用按摩棒帮他捅开,哎呀,大概就是咳”
“白水,你出来一下。”我叫了家里的o出来,又拿了一盒按摩棒给她演示。
闺蜜走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闺蜜:怎么办,他好像生气了,不给我碰委屈jpg
我:啊?你回去之后做什么了吗?
闺蜜:没有!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说我去找你玩了,真的就是很普通的聊了会天,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我:他冷暴力你!?
闺蜜:也没有,只是我想摸他的时候他躲开了。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我怀疑那个a在闺蜜身上问到了白水信息素的味道,吃醋了。但我又怕猜错了,聊天框删删减减的组织语言,还没组织好闺蜜就打电话来了。
“我说了只是去见朋友,不信你问她!”闺蜜有些生气了。
“我相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都能听出来他在委曲求全。
“啪!”怎么还动手了?谁被打了啊?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阿月,我错了,我不该过问你的事情,我不该不相信你啊阿月”喔,是那个a被打了,我又蜷进了沙发。
“小溪还叮嘱我对你温柔点,看你这么有闲心,怕是再粗都能吃下吧。”不是,月月,我感觉你的逻辑有问题。
“阿月,这根太大了,会伤到”
“闭嘴。”
什么奇怪的走向,还有,她根本是忘了和我通着电话的吧!“月月,注意孩子啊。”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知道,我让他用上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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