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唇舌被堵着,只好将那些液体都尽数吞进肚子里。
一根鸡巴还堵在体内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的鸡巴便在厉长盛的阴户外面不停地顶着他的阴核。
那肉蒂本来就酸胀,这时外阴,内穴都被照顾到了,更让厉长盛情欲高涨,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两个敏感点上纷至沓来,笼罩了他的全身,淫穴被肉棒插得咕吱咕吱地响。
厉长盛的肚子被灌得满满,身下的肉唇也红肿极了,不停被男人带着操进穴里,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交合处浇得一片水亮,紫黑性器上也尽是水盈盈的湿色。
体内的这根东西刚退出去,另一个人的又插进来了,厉长盛平日厉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一天内不停的折腾,肉穴已经开始酸软,裸露的肉阜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熟红。
内里倒是又酸又爽,无数片薄嫩软肉抽搐又痉挛,被体内的鸡巴操顺,干服了,浇下难以自制的花汁,把性器一根又一根,一次又一次地打湿,包裹起来。
“荡妇给老爷们吸精液了,都喂到我的骚逼里……唔……”
他的腹内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男精,竟然已经撑得微微有些鼓起,薄嫩的肚皮上隐隐被正在凶狠动作的男人不断戳操出小小的凸起,帐内都是咸腥的性液味道,男人低沉的粗喘和他的呻吟声混合在一块儿,和外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应和着。
更多人涌到了厉长盛的身边床上,他看不清脸的手下将领们露出狰狞又满布青紫纹路的鸡巴,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展示。
有人从正上方将肉棒的顶端重新操进了厉长盛的嘴里,在里面缓慢又深重地抽插,他的头部被迫地高高扬起,最后涨红着脸,在浓精即将勃发着喷涌而出的瞬间将头偏到一边,还是有不少粘稠的液体黏着在了厉长盛的唇角。
腥味渗入了他的嘴中,大量的精液倏地像什么花一样绽放出来,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面颊和脖颈上,身上已经换成了第四个男人。
厉长盛魂儿都已经被操没了,含混地想,这夜实在太长了。
厉长盛那天晚上被人折腾狠了,做到最后几乎昏过去,只好拖到第二天早上再动身,打点好各类事情,随手点了几个手下,沿着官道,一路朝京城的方向赶。
也许是前一天消耗太狠了,路上又多有颠簸,饶是厉长盛平时身体再有多好,这回上路,没几天就病倒了。
他浑身发热,马也骑不了,只好坐马车里,由细心的手下照看着,在沿途路过的村镇看了郎中,又多拖沓了两三天,这才回到了京城的府里歇着,病将将才好。
厉长盛回了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让婢女给自己烧热水准备沐浴,第二天早上好去宫中看皇上。
他长出这女人的穴和奶子也没多久,之前一直待在帐中也就罢了,出了门,只能找布带缠着胸前的乳肉,把那两团绵软东西绑得紧紧的,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进了房,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又去掉了亵衣,亵裤,踩着桶边的板凳,站到了水里。
那水面快到他的大腿根,水温发烫,把厉长盛身上的毛孔都烫开了,小心翼翼地在身侧找到束胸带的开口,一层层,一圈圈地将那碍事的布料从身上揭下来,最终露出一对儿白玉似的奶子。
厉长盛常年在塞外打仗,皮肤却不怎么黑,乳肉更是盈盈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肌肤极其细腻,就算和女人相比,也未见得会差到哪里去。
他被束胸挤得胸前那软肉又涨又疼,乳头也硬硬地顶在上面,被带子磨得发痒,已经有些发肿了。
两只奶子刚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晃颤了好几下,奶肉被憋得发红,上面还有些勒出来的印子。
他只觉得胸前轻松了不少,不自主地就将双手抚了上去,轻轻按了按那酸软的乳肉,乳尖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爽感,让厉长盛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一边用掌心揉着整片嫩肉,一边时不时地特意照顾到那肉粒的位置,掌根用了力地在乳头上方按着打转,酥胸爽利得厉长盛红了大半张脸,有规律地亵玩起自己那两团乳肉来,口中也不再遮掩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两颗乳粒胀得在手心里发着烫,让厉长盛着了魔般地开始安抚着身上饥渴敏感的部位,一只手还捏住奶子,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伸下去,盖在整片肉阜上来回揉按。
“嗯……哦……好痒,怎么又想要了……”
厉长盛有些苦恼地摸着自己那快速充血的阴户,就连身前的肉棒也因情欲的苏醒而勃起了大半,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立着。
两腿之间的肉缝快速地发起了痒,阴核涨大,一被捏住,下边的小洞就刺激得直冒淫水,沿着肥大的阴唇湿哒哒地滴到浴桶中。
厉长盛的女穴第一天破了处,就被不同的男人滋润过好几次,身子的淫荡程度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再加上他回京的途中生了病,总共有半个月没有得到抚慰,那肉逼不曾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此刻稍微受了点刺激,就止不住地发着骚,内里淫肉蠕动,弄得厉长盛心猿意马,只想找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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