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被纪若昙庇护在羽翼之下七年,早就养成了不容他人拂逆自己的性格。
可当游闻羽触及那点和愤恼相比格外不起眼的不解,内心压抑的念头便如滚油遇上了火焰。
哗啦一声。
在游闻羽的大脑还未回过神来的间隔里,他已然站了起来,倾身朝许娇河所在的矮榻压去。
他撑起双手,将被气愤染红眼睑的许娇河困在墙壁和臂弯的缝隙中,一字一顿道:“这么多年了,师母哪次遇到麻烦,闻羽没有尽心尽力帮您解决?您哪次说讨厌某人,闻羽没有旗帜鲜明站在您这边?”
“……我待师母的心意如何,师母便是一点也不懂吗?”
许娇河瞪大双眼。
游闻羽说的话,每个字拆分开来,她都能够明白。
可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叫她听不懂也不敢听的背德之言。
他是纪若昙的徒弟,纪若昙还在柳夭剑里面听着。
……这到底在干什么?
她思及纪若昙的存在,连忙用手捂住了游闻羽的唇。
气息却是发虚,仿佛与情人偷情,被夫君捉奸在床的出墙红杏。
“你、你不要说胡话了,快点闭上嘴……今天的话,我会当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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