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是入夏了,夜晚的山风很是凉爽,赫连煜和秦乐窈的营帐临靠山溪不远,站在坡上就能瞧见夜色下那水面反着粼粼波光,不时还有小鱼从水中跃出。
秦乐窈晚上吃多了烤鱼,人一饱就开始犯懒,稍有些困顿想打盹。
身后一个炙热的怀抱怼上来,赫连煜一口轻咬在她耳廓上,“困了?”
秦乐窈一个激灵瞌睡醒了,耳朵上传来湿腻的触感,那软舌钻进去扫了一下,她半边身子发软发麻,下意识躲了一下。
赫连煜的大掌扣住她的脖颈不许退缩,追上来又再含吻了几下,气息沉重间含糊道:“躲个什么。”
来万益山狩猎之前,恰逢秦乐窈的葵水期,到今天算着日子该差不多了,憋了好几天的男人将她箍在怀里紧紧相贴,问:“差不多干净了吧。”
沉重的鼻息洒在脖颈之间,带起了轻微的战栗。
秦乐窈没作声,赫连煜亲了一遭没等来回应,又重新亲回了她的唇瓣,睁开一双欲念深重的眼,紧紧锁着她,不解问道:“窈窈?”
他一边以眼神询问答案,一边急不可耐地将人往后压倒,推在了中间那块兽皮毯上,动作还算温柔,但力气大,显得强势。
“不行,”秦乐窈被他探进来的大手揉得弓起身子,一边轻笑制止他的行为,侧过去将那胳膊圈在怀里,“等会,今天不行。”
“为什么?”赫连煜稍作停顿抬头看她,他们一起朝夕相处生活了三年多,他很清楚她的葵水素来都是快则五日慢则七日,绝对就干净了,昨日便是第七日,也是顾念着今日要上山,便没有折腾她。
“狩猎要在万益山上待个七八日是吗。”秦乐窈慢慢将自己撑起来一些,跟他对视着。
“是啊,所以呢。”赫连煜跪在她身子两侧,顺着她起身的姿势便利,将人的脖颈搂着,俯身慢慢熨帖亲吻那眼角眉梢。
“忘带避子药了。”秦乐窈被他抬高下巴亲着,赫连煜的动作一顿,她解释道:“从上京出来的头一天晚上我还记着要检查来着,结果刚才去翻行囊的时候到处都没找到。得委屈你忍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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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京城到万益山中间的路不算太远, 可也算不得近,马车两日,骑行也得要一整日的功夫去了, 现在来回跑一趟就为拿个避子药的话显然不现实。
闻言赫连煜微妙地扬起眉眼,他勾着唇角再次将人压倒,安抚道:“没事,你每个月都那么定时定点地吃, 身子都要被那药腌入味了,偶尔晚个几天没事的。”
秦乐窈还想说话,被赫连煜以吻堵住了嘴,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将人扣在兽皮毯上,浑身的血脉都在贲张着,急切的剥掉她的衣裳,大掌上下滑动着。
“不行, ”秦乐窈推搡间拿腿屈在身前要蹬他, 终于是偏头躲过了他的唇瓣, 她膝盖抵在他的胸膛上,拒绝道:“医官叮嘱过一丸药效只有一月。你忍忍,不行就用手吧, 我给你弄。”
赫连煜心里在骂那医官这么多嘴干什么,大掌尝试着将她堵门的膝盖分开些,嘴里还在轻声哄她:“不要手, 要你。”
“赫连煜。”她眯着眼淡淡威胁着叫他。
他喘着粗气,跟身下人凝视对望着, 虽然很想这么做,但又不能真的去强行干些什么, 他想要孩子是因为喜欢她想与她之间多一些牵绊,总不能本末倒置反倒因为这事去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感情。
赫连煜气不过,他又重重往她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妥协道:“知道了,手。你松开,放松,别这么绷着。”
秦乐窈这才任他掰开了膝盖。
情浓时分的呼吸都是灼热滚烫的,赫连煜的大手将她剥出来,揉搓着到处点火。
秦乐窈正想依言探手下去找他,就被赫连煜给扣住了圈上自己的脖颈。
“怎么了?”她不解攀着他的后颈,下一瞬,清明的眼神就被那粗粝又有劲的指腹给击溃。
最初的惊讶之后,便是熟悉又汹涌的浪潮。
今天的赫连煜比平时还要更加会撩拨,他竭尽所能地想要点燃她的热情,想动摇她的意志力,叫她不要如此坚定。
他对秦乐窈的身体有够了解,几番研磨下来,二人的呼吸几乎到了同一个节奏上,秦乐窈恼他故意撩拨自己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一口往他肩膀上咬出了一圈压印。
赫连煜发出一声带着痛感的喟叹,眼神中却是燃起了更加渴望的火焰,“窈窈……”
灼热的呼吸几乎是要将彼此吞没进去,秦乐窈慢慢扭动挣扎着,想从他手下这折磨人的凌迟中挣脱,却是浑身使不上劲,只能被他拖着一同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浮沉着。
“你干嘛……”秦乐窈受不了了,推了他一把,浑身上下写着不满两个字,心里明白这狗男人的意图,但身体却是该死的诚实。
赫连煜也没比她好受多少,他额上冒着温热的汗,紧紧箍着她的腰身,相贴在一起。
“一次。”
赫连煜将手从她身体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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