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鸭子上桌,朝秦乐窈招呼了一句,“乐窈,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秦乐窈在威北王面前展现出来的姿态多为敬畏,但对这位貌美优雅的明淳王妃可就不同了,她乖巧极了,坐在一处眼睛里都有亮光。
旧事
赫连煜见她能跟自己母妃处的这般投缘, 乐见其成,也不多出言打扰,自己执了酒杯, 爷俩在那对酌。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比预想中要融洽许多,酒过三巡之后,赫连岐开口问道:“我听闻陛下已经首肯楼兰那边的使团入京了, 你怎么看?”
“楼兰野心昭昭,此番必定来者不善。”赫连煜也在头疼这件事,原本年前的那场大战,大军多艰难才将敌寇赶出边境, “可雁门关到上京城中间这山水迢迢,何止千里,楼兰狗贼有胆子进,难道咱们还不敢接吗, 传出去, 没得叫人笑话。”
原本在跟秦乐窈说话的明淳王妃听了一耳朵, 接话道:“就是皇后娘娘正在操持的那场宫宴对吧,说是三品以上的大臣官眷都会到场的,动静挺大。”
赫连煜点头答道:“是, 时间应该是在下个月初五。”
晚膳之后,两架马车分别回了威北王府与无乩馆。
已经是戌时了,外面的夜色正浓, 因是清明时节,不少人家门口尚且还挂着浅白的灯笼, 街道上也比其他日子要安静许多。
马车里,秦乐窈向赫连煜打听道:“你说的那个宫宴, 到时候我要去吗?”
“当然。”赫连煜习惯性地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揉捏着,“你别想赖,以后所有正经场合都是得要咱们夫妻一同出席的。”
秦乐窈若有所思着,隐含着炫耀冲他道:“御膳房的大总管来找过我,后面宫宴上用的都是我的酒了,‘三步春’和‘须尽欢’都采了不少,烈酒用的是‘解千愁’。”
“厉害呢,就是上回把你喝晕乎的那种?”赫连煜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回味着,“确实是好酒。”
秦乐窈不留神腰上一紧就被他捞进了怀里,他箍着她的腰身,用力往颈间深嗅了两下,这位置离耳垂近,唇瓣几乎能贴上去摩梭着向她要求道:“窈窈,你还没叫过我相公呢。”
“你叫一次。”
秦乐窈扬着眉不吭声,赫连煜又把她翻了过来,二人面对面跨坐着,这姿势太像那没羞没臊的一整日,记忆浮想联翩,她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耳框。
那是她最耐受不住的一次,因为赫连煜当时不止凶猛,还掰了她的腿破坏平衡,那种剧烈的刺激下,秦乐窈自己都认不出那竟然是她能发出的声音。
男人轻声笑着,又将她搂紧了些,“快点,叫一声相公,我想听。”
秦乐窈有些许的走神,那天到后来,她在被冲刺的时候实在受不住,一个劲的求饶,赫连煜就全然装作听不见。
再后来,果然就是她受不住了。
再也绷不住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虚脱无力的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住,彻彻底底飞了神,只知道自己在轻微颤抖着,持续了一阵不短的时间。
“窈窈,你在想什么。”眼前的赫连煜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量着她的神色,似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慢慢微妙眯起了眼。
那日到后来,赫连煜也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秦乐窈疲累的被他抬起来,眼神迷离,听见他的声音伴着笑意:“看,不能听你的,该深就是得深。”
眼前的赫连煜忽然用腿将她屁股颠了两下,秦乐窈一个激灵回神,她睁大眼,用力往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故意的是吧。”
男人得逞笑着,往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别回味了,回去来真的,就用你最喜欢的这样。”
“不要。”秦乐窈却是忽然兴趣缺缺推了他一把。
“为什么?”赫连煜有些诧异。
“今天清明。”
“……那明天。”赫连煜发现跑题了,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上,“你先叫我一声相公。”
“干什么这么执着,听着了又怎么样。”秦乐窈不以为意地瞧了他一眼。
“听了我高兴。”赫连煜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就这么一直怼脸将人圈着,“快点。”
秦乐窈大概估摸了一把进程的路线,要到无乩馆少说还得个一刻钟的时辰,不给他个痛快他能跟她拧巴一晚上。
“相公。”
赫连煜一瞬间喜笑颜开,心里有什么最柔软的东西化开了,他咧着一口大白牙冲她温柔笑着,“诶,在呢。”
然后秦乐窈朝旁边的坐榻示意一眼,“相公,我想下去。”
赫连煜:“……”
“相公,你发什么呆,你手勒着我头发了。”
“打住打住,”赫连煜受不了这两个字泡在怪里怪气没有感情的调调里,认输地举起两只手,“行行,你爱叫什么都行,相公都能给你叫出大人的感觉来。”
秦乐窈歪嘴笑得有些痞,往他胸膛推了一把径自起了身。
五月初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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