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想毁约,除非剜皮剜肉。”
“……哦。”
“哦什么。”他又将她的脸给掰了回来,哼笑着道:“拜了天地请了赐礼,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别想赖账。”
就这么静坐了一会,秦乐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图腾颜色就已经跟赫连煜的基本完全相同了,身后的男人显然也在观察,他拨弄着水体,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纹路,问她道:“还有没有什么刺痛感之类的?”
秦乐窈摇头:“早没了。”
“那应该就是完成了,挺顺利的。”赫连煜十分满意,捞着人往她颈后亲了一下,“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他视线在秦乐窈的身上流连着,二人站在一处,身上的图纹便能完美的契合,那是一幅完整的,缠绕着流云与彼岸花的涂山九尾,也是他们北疆族人所信奉的至高神灵。
如此不加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虔诚,有愉悦,也有男女之间复苏的蠢蠢欲动。
秦乐窈到底有些拘谨,她转身往水池岸边而去,“好了是吧,那我上去了,泡久了有点晕。”
水里行进的速度慢,她刚刚踩上楼梯,就被后面迫不及待的男人一把攥住手腕,炙热的身体靠近上来相贴,他温热柔软的唇贴在耳边喃喃低语着,“我抱你。”
然后他轻松便将她横抱起来,水流从二人身上坠落下去,哗哗响着,赫连煜踩上石台后缓步回到内室,二月的天气尚且还有料峭春寒,屋里仍有炭盆,没多久就能将身上湿漉的水渍烘干。
满屋的红烛摇曳着,喜床上洒满了红枣莲子,但他的卧榻够大,赫连煜拨开了一片干净地方后将秦乐窈安置上去,自己也栖身而上。
秦乐窈有很久没有像这样被他拢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了,这种侵占的姿态和之前每一个日夜的交融都能重合上,体型的差距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力。
红床,白皮,还有那神秘古老的图腾纹身,此情此景之下,洞房花烛之夜,天时地利人和占尽,秦乐窈没指望今晚赫连煜还能遵守他自己之前的诺言。
或许是因为原本的期望太浅,赫连煜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到现在都真的没有再碰过她,已经是令她相当不可思议的了。
如此亲密环绕的姿态下,二人之间的气氛在迅速升温,赫连煜往她嘴唇脖颈亲了又亲,气息逐渐沉重,那双眼里有浓厚的渴求和念想,但却始终有着理智,他撑在她脸侧,发丝如坠着流苏的帘帐,将她笼罩其中。
秦乐窈躺在那,心里有忐忑,但整个人也算是相对平静的,没有真的去挣扎什么。
“我答应过,除非你自己亲口说愿意。”赫连煜慢慢轻抚着她的脸颊,“但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习俗来讲,要得交融方才圆满。”
他的手掌慢慢往下探寻着,一边向她商量着道:“所以我们各退一步,好吗?”
那温烫的指腹碰到了哪处,秦乐窈抖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他想商量的是什么。
敬茶
那温烫的指腹碰到了哪处, 秦乐窈抖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他想商量的是什么。
有异样又陌生的感觉窜上大脑,秦乐窈觉得自己跟吃醉了酒似的反应迟钝, 浑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他的手上,便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出答复的说法来。
赫连煜的一双眼凝视着她,手里慢慢试探着秦乐窈接受的底线,说道:“以前也这样试过一次的, 还记得吗?比起动真格的,这样应该还是要好接受一些吧?”
推入感让秦乐窈睁大了眼,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了,但也不知究竟是他的原因还是这满屋子的热气烘了脑子, 这回好像跟之前所有的感觉都不太相同。
粘腻潮湿的吻落在眉心和眼皮上,一旦真正的开始了,赫连煜便一改之前游离抚摸的试探,以最诚挚热烈的情绪, 去拥有他此生最为珍重的妻子。
秦乐窈的眼神有些迷离涣散, 她看着眼前人的轮廓, 伸手抓了他的一缕头发在掌心,有些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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