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男人视线诚恳真挚,一向冷峻颀长的笔挺身子弯着,他单膝跪地给女人穿好拖鞋后没有站起来,只是半蹲在她腿边抬眼看她,莹莹灯光下,纤长浓密的眼睫细微打颤。
“怎么忽然嘴这么甜?”雾禾浅笑,弯腰抚着男人的侧颜,几缕长发落在男人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泊言却觉得自己肩膀那一块都痒起来。
他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摸着脸,视线一点点从对方的眼睛移到唇上,他突然意识到,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即使在床上,也没有动情的亲吻。
他忽然想尝尝这淡色唇瓣的滋味,“一直都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我先去洗澡。”女人状似无意的站直身体,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她温柔的开口,“小黑太能走了,我出了一身汗。”
她婷婷袅袅的进了浴室。
泊言有些失落,长长的眼睫垂落,他和小黑排排蹲在门口,被女主人遗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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