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还真受了莫大冤屈,唐心这脾气都快压不住了,这是pua谁呢?还当她是个那个傻乎乎的唐心?简直欠打!
唐宁和周淑兰也是这么想的,奈何两人都没动手,毕竟在唐心的世界里,没有太明确的分辨能力,总是会偏心更可怜的那一个。
她们不想让郑向东得逞。
郑向东慢慢走到唐心跟前,如果被这样冤枉可以得到唐心的原谅,他也可以不追究。
“心心……”
“啪”
只是话还没说完,唐心扬起手就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唐宁和周淑兰对视一眼,这个时候不打更待何时?
周淑兰一想到这个不负责任的狗东西差点害死自己女儿就一点没留情,抓着桌子上的搪瓷缸“咣咣”就往郑向东身上乱锤,打得郑向东在病房抱头乱窜
郑向东是被周淑兰和唐宁打出门的,具体脸上挂了多少彩也不知道,反正没讨到好。
打完之后周淑兰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停了两秒又才想起唐心来,赶紧走过去抓起女儿的手左看又看的检查了一遍,刚才那一耳刮子简直响彻病房,郑向东脸上的五指印瞬间就起来了,都说力是相互的,心心的手肯定打疼了。
毕竟他脸皮那么厚,自家女儿的手可太吃亏了。
“心心,手疼吗?”
疼啊,当然疼,唐心觉得手心火辣辣的,疼得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了,刚才打郑向东那巴掌用来十成的力气,看书的时候就气的要死,这一巴掌下去也算是顺了口气,听到母亲的关心笑着摇摇头,“不疼的。”
周淑兰看着女儿眼里雾蒙蒙样子觉得她是故作坚强,伸手揉揉她的手心,想劝慰的话始终没说出口,就算说了女儿也不太懂,只说,“没关系,以后我们心心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唐心想和母亲说她一点都不难过,但说了她估计也不信,也没说。
自从郑向东被打了之后也没来过了,唐心住了两天院也准备要回家了。
她虽然才住两天院,东西可不少,周淑兰收拾柜子的时候才发现里面还整齐的躺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呀。”随即回头问二女婿,“那天晚上宋同志穿着单衣服就离开了?”
刘存志看到衣服才想起来,当时心心冻得昏迷了,就着衣服就送进了抢救室,怀洲他又急着要离开,就没拿大衣就先走了,当时大家都只顾着担心唐心,根本没注意到这事儿。
周淑兰闻言可太愧疚了,她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对待坏人绝不手软,对待恩人那也是十分上心,忙说,“存志,宋同志现在住在哪里?我们得上门亲自感谢他。”
说起来第一个找到心心的还是二女婿的这个战友宋同志,原本跟着女婿一起处理完事情就要回市招待所的,结果听说心心不见了立刻就帮忙一起找人。
当时的雨夹着雪下得可不小,她披着蓑衣都打湿了衣服,结果他见到心心晕倒在地上他二话没说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接裹在了女儿身上,他就那么穿着单薄的衬衫淋着雨把人送到了医院。
刘存志道,“他不是蓉城的人,这一次来是处理事情的,我联系下他住的旅馆吧。”
这一次他看似是陪妻子回蓉城探亲,其实和宋怀洲还有任务只是情况特殊一直对外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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