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在桑博脸上很难见到,平时的桑博再怎么样也是游刃有余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
俩人现在是冷战期,桑博确实在生气,他不会像以前一样解开颈环叫着好哥哥,笑得肆意又暗怀心思地散发出草莓牛奶的香气,然后被玩到口齿不清还要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矛盾无法解开,总要有人打破僵局,穹自觉良心不安。休息间偶遇桑博,桑博也客气地点头招呼,依旧眉开眼笑,穹好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桑博用工作方面的话题塞了回去。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可怕的冷暴力,可穹不怕这些,既然有矛盾说开就好。
晚上的停车场是声控灯,走到地方时才撒下一片白光,周围有绿幽幽的安全通道指示牌,静谧,悄无声息。桑博的皮鞋啪嗒啪嗒,他状似无意地回头看了几眼,手上拎着的车钥匙哗啦啦响,因为身后有不断的声音,轻盈隐蔽。
桑博默不作声地继续向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操作,他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猛然加快,像要冲他扑过来,桑博已经做好报警后逃跑的准备了,却看到他家小孩窜出来后缓缓停下脚步,一手叉腰一手挠着灰色脑袋,一脸不好意思地和自己保持距离。
桑博皮笑肉不笑:“尾随oga,但凡我手速快点这警车就过来了,家人你好大胆子啊。”
穹想自己胆子确实大,敢打老板屁股,但他没敢吱声。桑博摁亮了车灯:“上车。”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开车时穹一直在偷瞄,穹思考,揣摩,纠结,最后放空大脑,看起来更天真的澄澈了。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极好逗弄的小孩,能做出些把人气得牙痒痒的事。到门口要进门时,穹拽着桑博的衣角,低头说自己错了,认错态度极其积极良好。事实上,穹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他只是感觉需要有个人先服软。
桑博想真是栽在这孩子手里了,他说先进屋,扬起的眉眼里止不住的坏心眼,嘴角上翘勾起像只狐狸,看起来一肚子坏水。
穹:硬了,真的硬了。
现在他意识到成年人的险恶了,光看又吃不到简直太煎熬了,那甜腻的香气充盈着整个房间,密闭的屋子里身前人一切的动作都在刺激自己,灯光被刻意调成暖光,打在松垮衣领微微显露的皮肉上。
光裸的大腿岔开,像是让穹看得更清楚一般,桑博把手指伸进去勾连里面的媚肉,之前被掌掴的感觉如今又苏醒过来,穴肉贪吃地缠绕包裹手指流出水液。桑博把前面的刘海撩上去,打了胜仗般对着穹挑衅一笑——极其恶趣味。
被捆住的穹眼尾红色更鲜艳了,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眼睛又舍不得挪开,喉结上下滚动:他好渴,好热,想喝草莓牛奶。
桑博开始熟练地把假阳具往穴口里递送,亵玩自己时旁边有个只能眼巴巴看着却吃不到嘴的人,让桑博更容易兴奋。他弓起身子尽力地吞吃物件,丰满的胸乳被挤出胸沟,肩宽背阔,做起这种动作时显出矛盾又充满割裂的色情。
更何况那张脸很容易激起某种施虐欲,漂亮,女装也看不出异常,又因为平日的神情显出点委屈和无辜,揉捏着乳尖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时就能让他露出迷醉的神情。穹这时破天荒地想到了一个词——这本该在他的知识盲区:骚货。
在惩罚够穹后,桑博大发慈悲地坐在穹腿上,解开穹的束缚,不出所料地被扑倒压在床上,他手抓着穹的灰毛,轻笑喘息着说:“好孩子……标记我……”
得到了指令和许可,炸毛到快沸腾的黑芝麻糊终于释放出本性,他发狠地不留情地咬上桑博后颈的腺体,信息素的注入让桑博头晕目眩,在极端的失重与失明感受后,取而代之的是要将他淹没的情欲与顺服。
穹作为彻底开荤的毛头小子红着眼把桑博的两腿架起来,他憋得太狠了,以至于抽插进入被开拓好的穴口时也整根没入,他压着桑博的腿深深进入,看不见刚才桑博脸上挑衅的笑了,是被操坏和失去理智的表情。
穴肉谄媚地吸附着,每次抽插递送都挤出水沫,这么娇嫩的地方被凌虐着被迫撑大承受撞击,抵到腔道的狭窄处了,那里圆润有弹性,桑博咿呀咿呀地口齿不清叫出声,身子僵硬抽搐,前面的性器射出白精。
他高潮的脸像崩坏掉了一样,舌头吐出来,很适合往这张脸上射满精液,而穹放缓了动作,桑博情不自禁搂住穹的脖子,那里被顶撞摩擦的快感让他近乎疯掉,再加上浑浑噩噩的大脑不断发出指令:受孕……受孕……受孕……
乱七八糟的桑博终于呜呜咽咽的哭出来,过载的快感甚至让他有点呼吸困难,还有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被一个毛头小子搞成这幅模样,可他又顺从地敞开双腿尽力接应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
啪啪啪的声响频率逐渐减缓,桑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胳膊勒住穹的脖子,他实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也不知道自己该抓些什么了。穹听话地俯身,他环住桑博,下身终于顶入oga的生殖腔,桑博尖叫出来,那里受孕的欲望太过强烈,他弯起腰控制不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