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我救命恩人吧,我把她当亲妹妹!那年她刚从牢里出来,想找个营生,我就帮着她买了这机子。”
顾平安愣住:“是女的?”
优雅的屠夫8
◎时髦店主◎
顾平安还以为是于富义入赘于水萍家, 又被她拿住把柄,只能伏低做小。他心中积怨越来越深,想反抗又没勇气, 才会先拿别人练手。
哪想到那台机器居然是他买给别人的。
于富义十分坦然:“当时她说开个肉铺,从乡下收猪过来自己卖,结果后来市场管理越来越严,花钱才能办下证来, 还要盖防疫章, 要不就得去人家肉场里买, 她不耐烦应付这些, 就干别的去了。”
于水萍听于富义提到这件事, 脸色很不好,“什么救命恩人,她不就给你扔了根树枝吗?就算没她,你也早就扑腾上来了,新河只春天水深, 秋天也就到腰的水能淹死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洗脸盆里也能淹死人,卫欣不会水,她拿树枝本来是想拉我上来, 是我冻坏了,拉不住, 她这才叫了人过来救我。我当时半条腿陷进泥里了, 要不是她看见,我哪怕不淹死, 也得冻死在河里。”
顾平安问于富义:“她在新河救的你?”
“对啊, 我经常过去钓鱼!那天太冷, 手一滑,鱼竿掉进去了,我就进去拉,结果陷在淤泥里。”
于富义一脸后怕地说:“别说卫欣了,就是当时拉我上来的那位大哥,逢年过节,我也不忘过去看看人家。”
小郭说:“于主任还真是知恩图报,令人佩服。”
于富义矜持道:“都是我该做的,救命之恩,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顾平安想到新河桥洞里那具尸体,觉得这事肯定跟他们有关系,于是又问:“这位卫欣女士是哪里人?她怎么进的监狱,现在不开肉铺了,又去做什么了?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
于富义为难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她就是咱们豫东市人,现在开服装店呢。至于进监狱是因为一场意外。”
“什么意外?”
“她在别人家存储烟花爆竹把人家家里给炸了,还炸死了人。”
顾平安皱眉:“炸死了几个?关了几年?”
“一家子就剩下一个孩子了,小两口跟孩子奶奶都没了。可她坐了十七年!真不少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说那家人也收了钱,他家觉得有空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就租给了卫欣,卫欣也没想到会出事啊。”
“她哪年进去的?”顾平安问。
于富义皱眉思索着,“七零年吧!当时判了十九年,不过减了两年!”
顾平安疑惑道:“你对她了解的这么清楚?就算是救命恩人,你帮她是应该的,她会把她的过往如此详细地跟你说吗?”
于水萍嗤笑一声,“看看,警察同志都看出你们有问题了。”
于富义皱眉看了眼老太太,压低声音跟于水萍说:“快别瞎说了,你说你这醋吃的没来由,我就是把她当救命恩人,她之前来家里,你不是还问东问西吗?还说人家可惜了,大好的年华就在监狱里耗着。”
“是啊,二十六进去,四十三才出来,只因为爆竹爆炸了?她也不想啊,卫欣当时还跟我说可能是房主在窗户下边生炉子引起的火灾。我当时真觉得判太重了,还挺心疼她!”
于水萍语气愤愤的:“可人家把我当傻子啊,跟我男人眉来眼去!还跑到我家来找他!”
她说着瞪了眼于富义:“什么救命恩人,我估计她就是看你穿得不错,长得也还行,想套牢你。”
“水萍!当着警察同志的面,我求求你别瞎说了行不行?”于富义语气很无奈。
小郭听出了端倪:“什么意思?于主任跟卫欣
有其他关系?”
于富义:“没有!”
于水萍:“谁知道呢!”
顾平安观察着他们的脸色,问道:“卫欣住哪儿?要不你们带我们过去问问清楚,看看她的肉铺关门后,那台机器卖去哪儿了。”
结果两人都不乐意去。
于富义说:“她肯定早卖了,我听说她搬了好几次家,还留着切肉机干什么?我最近很少跟她联系,突然带着警察过去不好吧。再说我们家水萍可是醋坛子,要不让她领你们去!”
于水萍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我可懒得看她那个鬼样子。”
她说完似乎觉得不太礼貌,又忙跟顾平安说:“她就在东清胡同口开服装店呢,你们自己去吧,我是看不惯她那假酸拿样的劲儿。”
“你去过她店里?”
“以前路过时往里瞅过,各色得很,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顾平安皱眉,一个服装店,能有多各色?
于富义见他们要走,又好奇地问:“警察同志,我能问问你们在查什么吗?跟东河村的凶杀案有没有关系?”
小郭道:“刚给你们看的那种切肉机涉及到东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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