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伯世子有几分关系,心里只当其攀附权贵,这才有了这场富贵,心里很是看不起。
不过,秀才有秀才的好,以自己曾经天子之臣的身份,随意点拨一二,还怕他不乖乖把自己奉为上宾吗?
“秀才公这就有所不知了,咱们京中的女眷应还行举有度,笑不露齿,立不摇裙,行不摆臂,贵府女眷如此这般,只怕会让人笑话秀才公您治家不严,小人虽是头一次见您,可您是小人的主子,小人自然得为您打算。”
陈安一脸诚恳的说着,在加上他长了一幅忠厚老实的脸,这会儿句句恳切,听的徐母都不由拉了拉徐瑾瑜的袖子:
“大郎,这,这个陈庄头也是为了你好,终归是刚刚我们太高兴了,有些忘形,你别怪他了。”
陈安听了徐母的话,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轻蔑,却将身子躬得更低了些,尽显恭敬之态。
徐瑾瑜安抚的看了徐母一眼,并未出言反驳,只是眸色沉静的看着陈安:
“噢?那依你之见,此事应该如何是好?”
陈安低着头,并未看到徐瑾瑜眸底已经淬了寒冰,他只当自己说中了徐瑾瑜的心事。
乍然富贵,可是家中女眷却无一个能上得了台面,这可不让这位秀才公头疼?
“秀才公这话就问对人了,咱们庄子上倒是有一个女娘,自小被精心教导,这些规矩礼数她断断不会出错。”
陈安说完,扬声道:
“来人,让秀娘过来,就说主家来了。”
陈安似是早有准备,没过多久,一个生的花容月貌的女娘娉婷袅娜,细步纤纤的走了过来,声音婉转动听,如若黄鹂轻啼:
“秀娘见过主家郎君。”
陈安看着秀娘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心里却觉得可惜,本来这是给圣上、勋贵们准备的。
可如今若是再耽搁,秀娘便要过了花期了,只好先拿出来讨好新主家了。
陈安见众人都盯着秀娘瞧,心里别提多骄傲了,随后他才上前一步,别有深意的对徐瑾瑜道:
“秀才公,以后便让秀娘跟在您身边,时时提点可好?”
话至此,图穷匕见。
徐瑾瑜终于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实在冰冷,陈安也终于在此刻缓过神来,他缓缓抬起眼,便对上了少年那如噙霜含雪的眸子。
一眼,便通体发凉。
“口口声声教导吾家女眷,可你不过一届仆从,何人给你的胆子这样说话?”
徐瑾瑜的声音并不严厉,甚至没有呵斥的意思,可却让陈安不由心里一虚,立刻申辩起来:
“小人这都是为了您好啊!”
“住口!为吾好吗?方才你故意贬低吾家女眷,言她们需要学习规矩,又迁出这么一个女娘出来。
在吾身边提点?她提点什么?是提点规矩,还是替你美言?陈安,你莫不是把旁人都当成傻子?
别说今日吾家女眷在庄子上嬉笑,她们就是在京城,在大街上,那又如何?
她们从未触犯任何一条大盛律法,她们想如何就如何?几时轮到你这么一个包藏祸心、两面三刀的小人来评说!”
陈安没有想到这少年确实不是好糊弄的,三言两语就把他的盘算说的一清二楚,当下眼珠子乱飞,一时支支吾吾。
徐瑾瑜冷声说完,随后扫了一眼不少不知何时偷偷出来看戏的仆从,神情淡漠道:
“身为仆从,满口规矩礼数,实则趋炎附势,媚上欺下,恶语欺主,妄图拿捏主子,吾便罚你在此跪三个时辰,免月银半载。”
徐瑾瑜的口吻不容拒绝,这话一出,其余仆从不由瞪大了眼睛,陈安素来作威作福惯了,他能跪?
可却没想到,陈安不但跪了,还一脸祈求:
“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这张嘴的错!小人这就掌嘴!这就掌嘴!”
陈安“扑通”一声跪下后,便“啪啪”的掌嘴起来,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陈安这回也有些懵,他到底是皇庄出身,别的认不出,这圣上的金牌他还是能认出来的。
可它为什么会在一个秀才手里?
陈安百思不得其解,可也被那金牌吓得魂飞魄散,只求徐瑾瑜消气,不敢再做他想。
哎,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是个硬茬子!
而那秀娘也被陈安这一手吓得花容失色,跟着陈安一同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徐瑾瑜这才将那露了一角的金牌收回去,冷下面色朝主屋而去。
徐母看着眼前一幕,有些晕乎乎的,她并不识字,只觉得那陈安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听瑾瑜一说,原来是那陈安说的不对。
她就说,这圣上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笑不成?
倒是小妹被吓了一跳,这会儿黏着徐瑾瑜要抱,徐母知道徐瑾瑜什么身子骨,忙抢过来自己抱,又掐了一朵不认识的花给小妹带在头上,小丫头这才高兴起来。
徐老婆子到底比徐母多经过事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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