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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公堂之上呼啦啦走进一群少年人,原本肃穆的公堂上平添了几分生气, 而柳洪也觉得自己手里的惊堂木有些握不住了。
这里头身份最小的那也是礼部侍郎家的小郎君啊!
一时间, 柳洪失语, 王员外更是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家伙, 知道这小子摇人,没想到他这么能摇!
赵庆阳一来,先冲着柳洪拱了拱手,随后直接对徐瑾瑜道:
“瑜弟,发生什么事儿了?一看你让你拿那块玉佩过来寻我,我一刻都不敢耽搁就过来!”
赵庆阳这话说的无心,可是围观之人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镇国公世子竟与这徐家郎君相交至此吗?!
魏思武这会儿也是轻摇扇子,缓声道:
“认识你这么久,倒是难得见你至此,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且说来与我听听,正巧舅舅这些日子颇为喜欢这些民间趣事。”
魏思武有一个皇帝舅舅,这是满朝文武都清楚的事儿,可他仍再度提起这事儿,怕也是在给柳洪施压。
柳洪:“……”
瑟瑟发抖!
于是,还不待徐瑾瑜说话,柳洪便直接代答:
“不,不敢搅扰圣听,只是堂下那王员外以徐家竹香囊在其手中为由,言徐家女娘与其子有私……”
赵庆阳一听这话,直接脸色一变:
“他说徐家阿姐和谁有私?”
柳洪再度咽了咽口水,镇国公世子都能称徐家女娘一声阿姐,只这句阿姐,人家就是嫁入官宦之家也是使得!
“与,与其子……”
柳洪几乎颤着手,指了指一旁正因为王员外晕过去而哭的如同一座发抖的肉山一样的王聪。
赵庆阳等人:“……”
“他怕是疯了吧?”
魏思武有些嫌恶的用扇子掩了掩鼻子,随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员外,冷声说道:
“地上躺着的就是王员外吧?既然他敢这么说,不如先使法子让他清醒的说话!”
魏思武这话一出,柳洪摆了摆手,立刻便有熟练应对此事的衙役,直接用一桶凉水兜头兜脸的泼了下去!
如今虽是阳春三月,可这桶凉水一泼下去,便让王员外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哆嗦。
“谁!”
王员外一股脑的爬了起来,然后便看到不远处那群似笑非笑着的少年,这才恍惚中意识到自己昏过去之前所看到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王员外,此前你口口声声说我家长姐将竹香囊赠予了令郎,那现下我便请庆阳兄,好好看看你手中的竹香囊究竟是何人的。”
徐瑾瑜说着,直接指了指被作为证物放在一旁的竹香囊:
“庆阳兄,请——”
竹香囊一事皆是经由赵庆阳一手操办,谁家定的什么样的样子,他基本心里都有章程。
是以,徐瑾瑜这话一出,赵庆阳便将竹香囊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他沉吟片刻,随后说道:
“这副山水竹香囊,似乎是荣伯家的嫡次子马容真所定。”
“京中勋贵郎君中,也就有他喜欢这些山山水水,说是要寄情于山水之中,也不见他一年到头去游山玩水几次。”
魏思武的话直接佐证了赵庆阳的话,只是观其那一脸轻蔑的模样,颇为不喜。
二人的话让王员外顿时梗在原地,过了许久他才说道:
“若是如此,那竹香囊是女子提字的字迹,又如何解释?”
王员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质问了起来,但下一秒,徐瑾瑜便冷笑了一下:
“自我入读东辰书院之后,再无闲暇时间在制作这些竹香囊,是以竹物香囊所需的技艺,我全部都交教授于长姐。
长姐还特意为此学习练字,此是庆阳兄亦是知道的,不知王员外还有什么话要问?”
而王员外听了徐瑾瑜这话,直接便瞪大了一双眼睛。
要知道,这竹香囊技艺乃是如同摇钱树的存在,不管在谁家,都会被束之高阁。
却没想到,竟然就被徐瑾瑜这么轻而易举的传授给了家中女娘!
“你,你,你!”
王员外手指颤抖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便准备朝后倒去,但随后魏思武便直接说道:
“王员外是吧,你若是想要装晕躲事儿,那本世子定不吝于再赏你一桶凉水!”
“且安安分分给本世子等着吧,本世子已经派人请了马容真过来。
一个小人物竟然劳动我们这么多人来此,也算是你这辈子的荣幸了。”
魏思武这话说的不疾不徐,可却让王员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在此刻炸了起来。
不多时,马容真来此,一眼就看到吃肉来扣抠裙舞贰四酒零巴依久贰了那成在公堂之上的竹香囊,那熟悉的配色,让他直接变惊呼道:
“我的香囊!当初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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